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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碗筷,医馆外面突然传来嘈杂声,混杂着各种哀嚎和痛苦呜咽声。
“快快快,小心,他腿被砸断了!”
“大夫,快救救她!
她快不行了!”
沈流霜走进医馆大厅,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原本觉得还宽敞的大堂,现在每个角落都装满了伤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有的手臂断了半截,有的下半身血肉模糊,有的静静躺着,全身血色污渍流淌在地,脸上很安祥,好似睡着一般。
七八个白色身影忙碌穿梭在其中,额头覆了一层又一层的汗水,每个妙手堂大夫专注着手上的动作,仍旧有条不紊的处理着流血的伤口。
满室的血腥味儿充斥在沈流霜鼻腔,感到肠胃一阵翻腾,饶是她听父亲讲过战场上的惨烈现状比这更严重,但亲眼见到此刻的情景,还是忍不住全身发麻,背后划过一阵冷汗。
“桃仁、红花3钱,三七2钱……”
大夫一边给一位年迈老人处理,一边说着药方单子,一旁有会识字书写的人拿笔记录,最后再由大夫确认一眼没问题后,便交给了另一位青年男子,“按照上面的药方单子抓药。”
一半妙手堂大夫去了遇难现场进行及时处理,剩下一半在这里进行最终医治,伤员太多了,大夫根本不够用,于是便有一些自愿留下帮忙的好心人分担一部分。
会识字书写的就记录大夫口述的药方,确认没错后,就交给有抓药学徒经验的人去抓药,而有力气的就抬担架出力,细心的女子就帮着清理伤口……
但那青年男子犹豫的挠了挠头,“俺不识字,不会抓药,你叫我搬东西抬担架我才会。”
“你不是说你当过抓药学徒?”
那书写药方单子的书生有些着急问道。
“你说的那人不是我,他人刚走。”
其余两人听后头有些大,妥协道:“那算……”
“交给我吧,我识字。”
一道沙哑的女声响起,三人抬头望去,就见包扎着半边脸的沈流霜已经接过了药方单子,注意到他们盯着自己的狐疑目光,她拍了拍自己脑袋瓜,“我是脸伤了,脑子清醒着呢,你们放心。”
“这不是识字就行了。”
那书生道。
“我有过抓药经验。”
沈流霜认真道。
在她小时候,母亲后来时常生病,每天家里大夫来来往往不知多少趟,药方子也不知换了多少。
她时常自己从大夫手里拿过药方,自己亲自去医馆抓药,好似这样就能让母亲病好的快些,也让母亲能够欣慰,开心。
她还叮嘱母亲:“霜儿亲自去抓的药,母亲你可要全部喝光!”
母亲确实很开心,也很欣慰,总笑着抚摸她的小脑袋说道:“我们霜儿真孝顺,母亲一定喝光,等好起来,明年春我再带你去虞园看杏花。”
后来沈流霜又学着看懂了药方,就算没有大夫在旁,她也能自己跟着药方单子亲自上手抓。
但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母亲还是因为药石无医而与世长辞。
沈流霜看着刚接过的药方单子,站在药柜面前,望着上面每个格子标着的药材名,拉出格子,取出需要的药材,再按照药方单子上的剂量要求,认真称重,最后再打包,交给其他人分别对应不同程度症状,和老幼青年的伤患来熬制,做完一切没有多余的动作。
不远处的大夫看完这一切,才转头放心的继续为伤者包扎伤口。
抓药这个工作并不需要跑来跑去,很适合沈流霜这种腿不是很方便的人,她的动作也是越来越熟练,与众人配合的越来越默契。
但伤员源源不断的送进来,好似没有尽头般,大夫和像沈流霜这种自愿留下帮忙的人也越发吃不消,但都还在咬牙坚持。
就在这时,医馆外传来阵阵车轮压过石板的声音,马车停下,一箱一箱的药材和瓶瓶罐罐的药搬进了妙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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