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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夜写了请奏,递到张大人案前,直至今日,还未予通过……”
说话间,张立瑞的腰背一直未曾抬起来,似乎是自觉罪孽深重,不敢抬头看人。
“滥用职权,厚颜无耻。”
祝常青口中碎碎念着。
她仍记得张立瑞带着红枣来道谢时是何等的满面春风。
下属冒着巨大的风险想彻查疑案,身为甩手掌柜的堂官竟还耍起了威风?
祝常青怒问:“李凭栏何在?”
“在值房。”
张立瑞弱弱地回完话,直接往她右侧大跨了一步,一副恭敬让路的样子。
祝常青便甩开衣袖,往里走去。
她认路的本事不错,凭着几天前的记忆就能摸索到李凭栏的值房。
行至半途,发觉张立瑞还在自己身后跟着,挥挥手将人打发:“你别跟着我了,叫李凭栏瞧见,准以为是你告了他的黑状。”
张立瑞心中仍有疑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退下了。
待到值房跟前,祝常青将面上的怒色退了个干净,松开眉眼,立马换上一副和善的表情。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道理祝常青还是晓得的。
替张立瑞愤愤不平不假,不满李凭栏所作所为亦不假,但同时她也清楚,李凭栏既然对此按下不表,那就必定事出有因。
方才闹的那一通,一来,她心中确有不快,二来,也借这机会向张立瑞抖漏些消息。
知道的越多,才越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选择。
屋前无人把守,祝常青不敢擅入,在外头不轻不重地唤了声:“李大人,祝氏求见。”
没一会儿,门便从里头被人拉开,室内熏着苏合,暖风中挟着辛香朝人扑来。
李凭栏见到她毫不惊讶,像是早料到她会来一样,将门敞着,转身走回案前,随意问道:“谁放你进来的?”
祝常青跟着进屋,她不想拖累旁人,信口胡诌:“我翻墙进来的。”
算算日子,她回京已有大半个月,酒楼饭馆这些好玩儿的地方一样都还没重温过,倒是刑部这个晦气地一连来了两趟。
她认定自己与此人天生八字相克,但凡方圆十里内有他在,自己喘个气儿都容易倒霉,于是没什么寒暄的兴致,拐着弯道:“义兄总念着蜀平的事儿,见久没动静,我只好上门叨扰。”
李凭栏自然能懂她是来找自己要个说法的,却没立马接话,安静地将手头的公文阅完,才头也不抬地问:“杜宸安没告诉你户部蜀平郎中是谁吗?”
祝常青缓缓拧紧眉心,忽然,福至心灵地,脑中灵光一现,脱口而出:“冯家的人?”
李凭栏这才从满案的公文里抬起头来,分给她一个眼神:“冯决方,冯直的儿子。”
祝常青闻言,眉间却不见半点舒展的迹象,反而更加疑惑。
贪污一案若是能查进户部,冯决方作为蜀平郎中定是难辞其咎,倘使此番将他一举拽下马,冯党必然大乱。
也许,就连最开始的招安吴双,也是为了师出有名,能将刑部的手光明正大地伸进户部,然后牢牢揪住冯决方的后颈。
这是千载难逢,不容错过的机会,此案不可能就此罢休。
“但还不是时候。”
李凭栏将手边的公文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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