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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凌鸢眉头一挑,道:“去问就去问!
我就说奇了怪了,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他能对我?也不怕我一拳捶死他。”
沈渊听着贺凌鸢言语中对席玉三番两次的轻蔑,心中十分不满。
他沉声道:“席玉大人最近病重,身体虚弱,正需要静养。
贺姑娘,你言语之间还是放尊重一些为好。”
贺凌鸢被沈渊严肃的语气说得一愣,她抿了抿唇,撇了撇嘴,抱拳道:“知道了,秦王殿下。”
沈渊见她态度有所转变,看在贺岸明的面子上,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三人一同往斋堂走去。
今天非时非节,来进香的香客并不多,斋堂里只有零散的几户人家。
沈渊进到斋堂,一眼便看到了席玉。
山里的气温偏低,他又大病初愈,因此已经穿上了厚厚的外氅,裹得严严实实。
领口处围着一圈雪白的狐狸毛,将他清瘦俊秀的脸庞完全包裹住,让他看起来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可爱。
沈渊看着这样的席玉,竟想上前去翻翻他的衣领,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一对可爱的狐狸耳朵。
沈渊被自己这匪夷所思的想法,弄得失笑摇头。
席玉听到动静,抬头看到沈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问:“你怎么来了?”
声音里透露出几分亲昵。
席母闻言,也看到沈渊,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拉着他坐下,关切地问道:“是呀,殿下怎么也来了?穿这么少,冷不冷?”
“不冷!”
沈渊笑着摇了摇头,在席玉身边坐下。
贺家兄妹见秦王和席家如此亲厚,心中不禁有些费解。
沈渊见他们踟蹰不前,便主动为他们引见,说道:“伯母,这二位是贺家的儿女,贺岸明、贺凌鸢。”
贺家兄妹连忙上前见礼。
席母的目光落在贺凌鸢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起身走到贺凌鸢面前,拉着她的手仔细打量。
贺凌鸢被席母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席玉看着母亲对贺凌鸢如此热情,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片刻之后,他听母亲说:“阿鸢,听你母亲说,你的婚事想自己做主,今日相看,你对我儿,意下如何?”
贺凌鸢没想到席母这么直白,被她问得愣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有反应,就见席玉慌忙站了起来。
他脸色微变,急忙说道:“母亲,你在说什么!”
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急切。
席母一愣,她看看儿子,又看看贺凌鸢,一脸疑惑地冲着席玉道:“你不是中意阿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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