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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嘲讽。
联系前因后果,在场诸人都以为他是不满于这门拉郎配的亲事。
只有傅深,听出了一股隐晦低调的瞎显摆和独占欲。
他胸中怒火瞬间消歇,嘴角不甚明显地一弯,顺着严宵寒扶在他肩头的力道放松脊背,准备专心看戏——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甚至还想跷个二郎腿。
秦氏显然对严宵寒非常满意。
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严宵寒讨厌傅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必然与自己是同一条战线上的。
她和蔼而大度地微笑道:“快别站着了,赶紧来拜堂,不能耽误你们行礼……”
话音未落,严宵寒突然打断她:“稍等。”
“怎么了?”
严宵寒道:“敬渊的双亲俱已亡故,我二人该向灵位行礼,为何喜堂之内不见牌位?”
秦氏一愣:“这……”
严宵寒继续道:“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竟敢窃踞主位、受本官与靖宁侯的礼?不怕折了寿吗?”
傅深听得都想给他鼓掌了。
秦氏的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嘴唇和宽袖下的手不住颤抖。
她万万没想到严宵寒会突然发难,有心反驳,却被他含笑瞥来、饱含杀意的一眼吓得瞬间噤声。
那可是飞龙卫!
不等她回答,严宵寒似乎已经厌倦了与她废话,冷冷道:“来人,拖下去。”
他一声令下,人群中立刻站出两个飞龙卫,动作快得仿佛预演过,抓着秦氏的胳膊将她拉下主位,拖向门口。
秦氏惊慌之下终于回神,疯狂挣扎大叫。
然而只叫了两个字,就被训练有素的飞龙卫堵上了嘴。
“呜呜”
声逐渐远去,喜堂内恢复一片死寂。
众宾客面无表情,内心早已惊涛骇浪——不愧是凶名在外的飞龙卫,这也太嚣张了!
变故来得快,解决的也快,电光石火之间就已尘埃落定。
秦氏已被拖出去老远,傅涯方才如梦初醒,跳起来冲到严宵寒跟前,狂怒道:“无耻狗贼!
你竟敢欺辱我母亲!”
他提拳便要打人,被严宵寒一脚踹飞出去数尺,踹完了才问:“这又是谁?”
傅深快要被他笑死。
席间也不全是看热闹的,还有那么一两个好心人,见傅涯被严宵寒窝心一脚踹得半天爬不起来,战战兢兢地劝慰道:“那是傅家小公子,侯爷的弟弟。
他的生母就是,呃……刚才那位秦夫人。
您大人有大量,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严宵寒“哦”
了一声,诧异道:“本官只闻有傅公子,不曾听说过什么傅小公子。
原来竟是敬渊的异母弟弟,误会了。”
那边傅涯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就听见他假惺惺地说“误会”
,险些喷出一口心头血。
他又羞又恼,烧红了双眼,摸到身边被他碰落的什么东西,看也不看,随手就砸了过去,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
他这一下准头不太足,那暗器没朝严宵寒飞去,倒飞向了傅深,被他轻轻松松抬手抓住,拿到眼前一看,是个碎了半边的瓷碗。
严宵寒还在那不依不饶地抬杠:“傅小公子的嘴未免太脏,有失教养……”
说到一半低头看见傅深手中的碗,目光落在闪着寒光的碎瓷边缘,脸顿时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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