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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煦走上前想说点什么,只是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但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对着黑发少年伸出手:“要我来吗?”
语气很熟悉,对面那人的样子也有些眼熟,盛恕想也没想,习惯性地把弓递了出去。
“那就麻烦你了。”
过了一秒,他才发觉不对。
操!
这是在干什么!
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季明煦还不知道呢,他直接把弓给人家让他调弓,好像不太行吧!
然而季明煦毫无异样,认真地对着弓进行着微调,样子专注又认真。
和盛恕记忆里的那人,其实很是相像。
要说起来,上辈子在省队的时候,季明煦就总是自告奋勇给盛恕调弓。
后来盛恕进了国家队,觉得经过专业人士调试出来的,也比不上季明煦的手艺。
盛恕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只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和上辈子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异常相似。
半晌后,季明煦抬起头,把弓还给盛恕:“应该好了,你试试。
合适的话,等会把响片(clicker)上了。”
仰仗于多年练就的厚脸皮,盛恕一拿到弓,就把刚才的尴尬抛于脑后。
他重新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缓缓开弓。
季明煦后退几步,站到卫建安身边,目光仍然停留在前方挺拔的身影上。
“明煦,你不是想过来给市队教练拉人的吗?”
卫建安有点好奇,“怎么给人调上弓了?”
他知道季明煦有看见适合射箭的好苗子就举荐到他们市队里的习惯,甚至会为此把一周唯一的休息日搭上。
但给素不相识的人调弓,还真是第一次。
季明煦没有移开目光,淡淡地回答:“习惯了。”
习惯于给那个人调弓,习惯看他在赛场上矫健的身影。
他总在盛恕背后看着他,大约也正是因此,才能为他调出那么合手好用的弓。
前方的黑发少年正在瞄准,动作标准而到位。
季明煦印象中,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盛恕射箭,甚至也很久没有见到对方了。
最后一次见面时,盛恕非常艰难地抬起手,用无力的指尖帮他抹去眼角的泪。
“哭什么呀,”
青年笑容依然爽朗,“把你的眼泪都留好了,然后等拿到奥运金牌,站在领奖台上升国旗的时候再让我看见你哭吧。”
可惜因为种种原因,直到季明煦由于一场车祸身亡,他也没能如盛恕期待的那般夺冠。
然后他穿进书里。
能重来一次的青年运动员从头开始,不分日夜地训练,终于在奥运赛场上,拿到了自己期待了两辈子的那枚奖牌。
他站在领奖台上,国旗在身后飘扬。
巨大的自豪与满足感之后,季明煦心底还有一丝难过。
他想,自己终于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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