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叶清自己有一点模糊的意识,药效来得迟,但发作起来很猛烈,像是一股火从身体最深处燃起,她觉得热,又说不出哪里在痒,好像流了很多的汗,底下也流了很多的水。
她被人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被放在一张床上,她在床上不得章法地夹腿,又用手指笨拙地戳弄穴口,把自己吊得不上不下的,几乎要哭出来。
“笨死了。”
有人贴过来,用嘴唇轻碰她的鬓角,轻声耳语:“怎么连自慰都不会。”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侧面带一点薄茧,她流了好多水,所以手指很容易就挤开穴里的软肉,探进深处。
他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很快就找到她受不了的地方,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她的敏感点反复揉按着,很快就把她揉上了一个高潮。
叶清那一瞬间跟过电一样,只觉得整个背都酥了,她的大脑空白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小声抽泣。
白文瑾伏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吻过她含着泪的眼角,她有点茫然,眼睛里清晰地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怎么哭了?”
他含着一点笑意,去吻她的嘴唇,像尝一口甜糖,把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大小姐,你喷了好多水。”
她刚刚潮吹过一次,大腿内侧全是水,像一块水豆腐,白文瑾勃起的东西在中间蹭一蹭,就舒服得不行。
他把手伸下去摸了摸,感觉到穴肉又开始一开一合地吮吸他的手指——药效还没过去,她本能地渴求着他。
这个认识让他感到满足。
进去其实不太容易,她很窄,穴道吞进一个头就吃不下去,他想贴着她的耳朵哄她放松,又觉得该揉揉她最敏感的小豆子。
他本来想更温柔些,但很快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了。
等意识回笼,他已经没入一大半,柔软的穴肉紧咬着他的阴茎,小口吮吸着,又湿又热。
他小声吸气,但身下进得更深。
叶清发出了一声带着哽咽的呻吟,她的声音含在喉咙里,听起来很可怜。
她一直在不自觉地流眼泪,眼尾被泪水泡成湿润的红。
白文瑾在床上和平时不一样,特别强势,一边吻着她的唇角轻声细语地哄,一边身下像是楔子一样往里捣,撑开紧搅着的穴肉,要一直进到最深处一样。
叶清伸手摸到她的小腹,那里好像都被顶起来,能透过薄薄的软肉摸到青筋缠绕的龟头。
“在摸什么?”
白文瑾喘着气笑,“摸到了吗?我的东西。”
他进得特别深,浅浅地抽插,叶清感觉到他的龟头抵在一个紧闭的小口上,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宫口紧闭着,轻轻弄一弄就能感觉到穴道敏感的紧缩。
叶清伸手去推他,被他握住手,放在唇边,亲在指尖上。
“不要了,”
她小声说,“白,白文瑾。”
白文瑾用手拨开她贴在脸颊上的碎发,像狗一样舔她的脸。
热烫的呼吸贴在她的皮肤上。
他太着迷,叶清都不知道是谁被下了药。
她迷迷糊糊地想,不会他也被下药了吧……
时间像是一下失去意义,叶清好像一直被翻来覆去地肏,白文瑾的性器一直硬得发烫,抽插的时候他的胯骨打在她的臀部,发出“啪啪”
的闷响,混着水声,淫靡得不可思议。
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像是把所有的水都流干了。
她勉强撑起身子,用膝盖在床上膝行了几步,想要离他远一点,又被白文瑾扯着脚踝拽回来。
他的犬齿碰上她的后颈,叼着一块软肉碾磨。
“很快了,很快了,不怕,”
他说,“最后一次。”
叶清在晕过去前想,骗子。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