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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一个女儿家,正直花样年华,却干着男人们的苦差事,心中越发敬佩,连忙劝道:“这次圣旨终于让你们回家,若是顺利的话,两三个月就会回去,你还想那些干嘛?”
她抽出帕子拭泪道:“回去还不是要打仗。
那张献忠一直在四川流窜,也不知把老家给祸害成什么样子,要是被我遇见,一定生擒此贼,将他千刀万剐才能解心头之恨。”
我摇头道:“今天就别讲那些扫兴的事,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带着两双木刀鞋,现在明白了吧,我来之前试探过,这湖水结冰很厚,咱们正好在上面冰嬉,我家花园里也有这样的湖,每年结冰之后,我都会穿上木刀鞋冰嬉,可好玩了,不知你会不会?”
秦丽华摇头道:“不会,从来没学过,不过说到冰嬉,东北建奴特别擅长,有时候我见他们穿着长板鞋在雪上滑来滑去,来去如风,我军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怎么也追赶不上。”
我点头道:“其实我家就是沈阳那边的人,后来才迁过来的,在北方几乎人人都会雪嬉、冰嬉,不过现如今沈阳却被建奴占了,改叫什么盛京。
也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收回来,如果你不会的话,我正好教你,可好玩了,还能锻炼身体。”
秦丽华笑道:“那你可把我扶稳了,摔痛了我可要拿你出气。”
说毕,两人蹲了下来,我拿着木刀鞋套在她的绣鞋上。
她已经羞红了脸,低着头不发一语。
我心里也是一荡,看着她的绣鞋如此小,于是问道:“难道你行军打仗也裹脚?就不怕不方便杀敌吗?”
她羞意更浓,推开我道:“难道人家天生小脚不行?”
这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天下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了小脚而裹布,忍受了多少痛苦和磨难。
她却天生如此,让那些女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嫉妒成什么样子。
两人好不容易套好木刀鞋,我带着她小心翼翼在冰面上滑行着。
她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将我捏的生疼,不时还发出尖声惊笑。
“不要紧张,放松腰部,身体前倾,不要怕滑倒,慢慢的滑,就这样,动作幅度不要过大。”
我耐心地教着她,不知不觉两只手已经扶在她的腰间,她只顾着地面,却也没说什么。
我推着她往前滑行,谁知才刚滑了没几步,她一个趔趄,身子就开始摇摇晃晃的乱颤起来,也不顾男女之别,回身就死死将我抱住,拉也拉不开。
我无奈地在她耳边道:“没想到你血海尸山都经历过的,却怕这区区小湖。”
她羞红着脸不肯与我直视,我将她慢慢拉开道:“不要怕,有我在呢,怎么会让你摔倒?你只管往前滑,我会在身后一直守着你。”
她这才松开了抱住我腰间的手,慢慢转过身去,颤颤巍巍地向前移,不时还回头看我在不在。
我看了心中不觉好笑,这那里还是那个在白天那个指挥千军万马,运筹帷幄的女将军?分明就是一个惹人疼爱的小女孩啊,想到这里,我滑到她身后,用力往前一推。
她尖叫一声,向前滑出老远,身子也跟着蹲了下来,我连忙喊道:“不要蹲下,给我站起来!”
她听了,只得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谁知脚下还是不稳,一个趔趄,身子就倒了下来,我连忙滑了过去,将她稳稳扶着。
她也死死拉着我,两人在冰面上滑了许久,她仰头看着我,娇喘连连,用粉拳打我道:“谁叫你突然这么推人家的,刚才好险。”
我看她娇憨的模样,不由得动了情,低头吻向她。
她见此粉脸扭向一边,娇笑着推开我。
我追了上去,试图从背后抱着她,她一边躲闪一边娇笑连连:“不要啊你这个登徒子。”
我那里肯放过她,拼力向前追,她回头看见我已经追上来,居然在冰面上接连做出几个高难度的动作,忽左忽右,让人怎么也追不上。
我笑着一边追一边道:“你这不就学会了吗?刚才比我还滑的厉害呢。”
她听我这么一说,这才回过神来,啊的一声尖叫,身子登时往地上一倒,我连忙上前去扶,然而被她这么一带,也是失去平衡,两个人同时摔倒在冰面上,滑出好远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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