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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看到了提姆放在一边的毛发样本,想起他今早发给布鲁斯的事,以为提姆是想确认他的室友究竟有没有吸毒,因此并没有多问什么。
那种伤害性极高的东西,少一个人接触当然是好事:“布鲁斯老爷已经在调查这批最新出现的毒品来源,并且追踪到了一些线索。”
提姆还没来得及调查有谁去过他们寝室,布鲁斯就已经把线索找出来了,不过毕竟是布鲁斯,这很正常。
如果是以往,提姆本该追问布鲁斯查到了什么,但阿福来之前他已经做完了所有样本dna提取以及纯化、扩增、标记的工作,甚至完成了数据传输,超级电脑可以替代分析功能,他只要耐心等待一个结果。
而现在,结果出来了。
提姆的视线集中在超级电脑明显给出的数字上——99.99%。
像是另一只靴子落了地,但提姆却并没能松下这口气。
他的情绪浮动太过明显,阿福几乎下意识将目光放在提姆眼前的屏幕上。
阿福没什么机会做这种亲子关系鉴定的工作,不过他还是认得出这个结论:“这是……谁的?”
提姆并没有提前输入样本人的名字,也不需要输入,他只是用旁边的笔记本打开了入侵学校监控截下的一个画面。
1080p的监控截图里,黑色头发的年轻人恰好转向监控所在的方向,他钢蓝色的眼睛和那张与年轻时的布鲁斯如出一辙的脸完全展现了出来。
还有,他旁边站着目瞪口呆的提姆。
“……”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阿福也震惊到跟当时的提姆一样。
但不久前已经怀疑过人生的提姆很快收敛思绪,并且立刻接受了这件事。
“如你所愿,阿福。
韦恩家真的有一个专注学业的孩子了。”
-
专注学业的马修带着那套依然有毒品味的衣服回到了东区附近的地下室。
他已经脱去上衣,被烫红的皮肤、腰腹处青紫的淤痕,手臂和背部的刀伤完全在这里展现出来,平时不离身的墨镜也挂在了门口,他所有掩饰的东西,只有这时候才能释放。
用牙咬着绷带一端,马修将自己双手的掌指关节缠绕。
拳击已经是马修生命的一部分,很久以前就是,他并不依靠拳击来击败对手,但拳击是他宣泄和释放的途径。
因为没办法在哥谭找到能让他随意使用的废弃拳击馆,他只能将就在这里挂几个沙袋。
学校的生活不算压抑,但那些时时刻刻传入他耳中的负面情绪或者求救哀嚎总是多少影响到了他。
马修尽量无视那些不该他来管的事,他不是谁的麻烦都要去插一手的圣人。
饿到要抓老鼠吃的流浪汉不关他的事,因为赌博倾家荡产苦苦哀求银行不要收回房产的赌鬼不关他的事,失去工作流落街头的年轻人不关他的事,父母去世要被带去福利机构的孩子不关他的事,甚至不远处正在火拼的黑帮也跟他没什么关系……
拳头与沙袋的碰撞声密密麻麻在这间隐蔽的地下室里响着,挥拳时的空气磨擦声愈发清晰,但挥拳的人始终压抑着他自己的声音。
这座城市每个人都有无奈,每个人都痛苦挣扎。
马修不幸接收到他们的痛苦,但他不是上帝,也没人是他的信徒。
马修曾认为每个人生存于世都带着上帝赋予的责任,现在也依然认为,他的责任不是救众生于苦厄,他是个战士——与那些邪恶的存在抗争,与恶魔,与向无辜者举起屠刀的人。
很久之后,马修喘着气停下,他一只手挡住砸过来的沙袋,另一只手从旁边拿了条毛巾擦着额头的汗。
随着太阳落下,哥谭的温度一点点下降,地下室里的湿度也缓慢升高,马修感受着这些变化,准确在天色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换好了衣服。
现在——该去找找谁是[约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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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结束回布鲁德海文的迪克正在加油站加油,他只是随意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消息,看到了来自提姆的加密邮件:“有发加密邮件的时间怎么不打过来啊?”
这种联络方式只有他们确认对方不方便接电话,而且事态并不紧急时才用。
提姆该知道他很方便。
一边好奇,迪克一边打开邮件。
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和一张监控截图清清楚楚躺在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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