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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眼睛看看四周,“我不能多说!
我不能多说!
我不能多说!
!
!
但是我们都犯错了!”
突然,老董的瞳孔骤缩,在他的瞳孔倒影里,一只巨大的鹰扑着它三米的翅膀,飞过来抓住老董的衣服,将他带走了。
楼囚蝉看向其他人。
“神神女,天岛可以当做是统治这片沙漠的天鹰的住所,人们进入这片沙漠前要拜鹰神,供祭品,鹰神才能保我们在沙漠中一路无忧。”
或许是失去了主心骨,商队的人便转向了楼囚蝉。
楼囚蝉撇撇嘴,无趣地收起电锯。
“怎么,你们没拜吗?”
她的语气很冲,或许是因为没有用上小电锯。
“拜了的,拜了的!
只是……”
那人心虚地轻咳一声。
“只是没找着单峰驼的胎盘,就用双峰的替代了。”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一样祭品的差错就能引来如此大祸。
楼囚蝉沉默,这鹰神可真够挑的。
她的手依赖性地放在小电锯上,问他们怎么才能到天岛上。
既然鹰能住在那,那肯定不是一个仅存在于迷信中的地方,而缓解危机的方法,也只能在某两匹骆驼爆炸前,解了神与天鹰的嫉恨。
对,是嫉恨,不是因祭品差错而生的愤怒。
至于为什么?这得问做预言的人去,楼囚蝉怎么知道。
得知返程的路刚好能经过天岛时,楼囚蝉大手一挥,也不顾休息,“拖家带口”
地出动了。
———天岛上。
一只浑身是血的鹰落在一个青涩、单薄的人的肩膀上,亲昵地蹭着他。
若是楼囚蝉在这,一定能认出这个人就是那个戴眼镜的大学生,而那只鹰便是驼峰里孕育出的幼崽。
“fu…父。”
鹰讲话不甚熟练。
大学生曲起手指逗着它,没有开口。
“儿…没有找到。”
手指停住。
“但是商队里多了个女人!”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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