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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牧谦将锦帕丢给墨金,“伺候你们主子洗漱。”
“是。”
墨金拿着锦帕的时候,明显看到他家主子一脸的不乐意,但是看着帝少的脸色又不敢说话。
真是怂。
帝牧谦在桌边的椅子上坐下,“说说,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
他当着南宫寰宇的面问,并不是担心私下问邱卉敢骗他,而是他要告诫南宫寰宇,别想着瞒他,并且给他提个醒,一顿打肯定是逃不掉的。
“是。”
邱卉低着头语速不快不慢的说着。
包含了他对南宫寰宇发脾气,打架,不尊重等一系列罪行。
也说了自己除了看顾南宫寰宇不死其余的一概不管的事情。
说完后,屋子里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到。
南宫寰宇半靠在床榻上,手腕被绑着,下不了床,也动弹不得。
邱卉低着头,自然下垂在两侧的手指微微颤动,那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帝牧谦一直不说话,让其他人的心都高高悬起,邱卉尤甚。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帝牧谦才大发慈悲的开了口,“墨金,把饭端过去喂你家主子吃。”
墨金垂首:“是。”
南宫寰宇扁了扁嘴,他想让小谦哥哥喂,但他不敢说。
他相信,他如果现在开这个口,得到的肯定不是膳食,而是两个巴掌。
索性就着墨金的手喝了些粥。
而帝牧谦盯着邱卉,突然出脚踹向他的肩膀。
墨金的余光一直盯着,看到这一幕时,手一抖,粥差点撒了出来。
南宫寰宇也不怪他,毕竟他知道这种心情。
也是难为墨金了。
邱卉被一脚踹翻,不敢言语,再次跪好。
等着帝牧谦的下一脚。
但帝牧谦却没打算再踢他。
“去拿你的家法。”
邱卉的手指一颤,后脑勺一阵发麻。
“是。”
他已经很久没有挨过家法了。
刚开始跟随时,几乎每天都挨,后来他把主人的脾气摸透了之后就很少挨过家法了,想不到多年过去,他又要挨家法。
对家法的恐惧之意已经深入骨髓。
不等家法上身他就已经感觉到浑身疼痛。
南宫寰宇看到邱卉捧着的家法时呼吸一滞,是一根拇指粗细的藤杖,长度大概有手臂那么长。
他虽然没有被这种藤杖打过,但是他被鸡毛掸子打过,那玩意和这藤杖也差不了多少吧。
邱卉双膝跪地,将藤杖捧着递给帝牧谦,“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帝牧谦接过藤杖,然后绕到了邱卉的身侧,并未要求他褪衣,毕竟还有人在,也给他留了面子。
抬手用力的甩下,藤杖在半空中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如同鞭子一样在他的后背上炸开。
痛感从他的后背开始蔓延至全身,邱卉扶着腿的手紧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后背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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