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封栖松假装没发现他的窘迫,弯腰凑到白鹤眠面前,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微微发红的面颊和红得滴血的耳垂,手指发痒。
如果视线真的有热度,白鹤眠此刻绝对已经被灼伤了,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觉,还是封栖松的目光真的蕴含了不太一般的情愫,总之他坐立难安,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慌张地起身,磕磕绊绊地走到门前,又被门外扑面而来的潮气惊回封二爷身边。
被瓢泼大雨一搅和,白鹤眠也就顺势忘记了窘迫:“封二哥,什么时候才能天晴?”
他浑然不觉自己问了多么幼稚以及无理取闹的问题,只是面对封栖松的时候,不自觉地将心里话说出来:“再不出太阳,我就要发霉了。”
白鹤眠搓了搓手臂,把不存在的湿气揩去。
封栖松摇着轮椅来到窗边:“还有得下,等雨停……”
封二爷顿了顿:“等雨停,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白鹤眠既有特别想去的地方,也有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他犹豫着摇头,走到封栖松身后,扶住轮椅,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封家空荡荡的宅院。
下人冒雨狂奔,警卫员扛着枪杵在屋檐下,面无表情,仿佛入定的高僧。
再然后,千山跑来了,他跑得比别人更狼狈,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雨水浸透,还没来得及换,又湿了一遍。
“白小少爷,您的信。”
千山气喘吁吁地敲门。
白鹤眠跑过去,将下人放进来,继而狐疑道:“谁会给我写信?”
他说完,怔住,想到了“相好的”
,瞬间如芒在背,就好像封二哥正在瞪着他一般!
封栖松的确皱眉望着白鹤眠的背影,但并不是因为吃醋,而是疑惑。
“相好的”
的真实身份就是封二爷的左手,可之前写的那封信,封栖松已经当着白鹤眠的面收了起来,所以如今写信的又会是谁呢?
白鹤眠没有封栖松那么多顾虑,他三两下拆了信,略略扫了两眼,心下微惊。
写信之人说自己手腕受伤,脉力虚浮,只能叫他人代笔,实则为他旧日相好,还与他约定了时间,说是要私奔。
“鹤眠?”
封栖松不知何时摇着轮椅来到了他身后。
白鹤眠手一抖,信纸飘落在地上,他慌张地拾起,将信塞回信封,不敢看封栖松的眼睛,含混道:“封二哥,不是什么重要的信。”
封栖松的眉头不知不觉蹙起,却也没有强行将信要过来看。
“我……我回屋去。”
白鹤眠越来越慌乱,他连封栖松的目光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提“私奔”
?
“二爷?”
千山没料到一封信竟然把白小少爷直接吓回了卧房,呆呆地杵在原地,“要不要我去……”
“不必。”
封栖松坐在轮椅里,眉目间笼罩着一层郁气,“那封信是你从哪里找到的?”
“三爷给我的啊!”
千山委屈地嘀咕,“刚刚三爷找来,说在府外遇见了送信的,指名道姓说信是给小少爷的。”
“我弟弟?”
封栖松面无表情地思索了片刻,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嗤笑,“推我去他屋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