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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钰冷笑一声,看着窗外飘扬的大雪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如今的孔家人早已不是当初的孔家人了。
若孔夫子泉下有知,只怕还要唾弃自己的后辈。
况且儒家内部各家学说混杂,时人偏爱断章取义,也早已走样了。”
柳安默默无言,心中已然盘算起那几百个进士到底够用不够。
若实在不够,自己也能想办法让他们彻底闭嘴,正巧他手上还握着不少人的把柄。
百姓总是距离这些很遥远,不知孔家底细的百姓只觉不愧是传承千年的大家族,底蕴深厚。
而更多的百姓却连孔家还存在着都不清楚,他们每日一睁眼就想着如何干活如何填饱肚子。
刚从葭州回来得以升任户部主事的陆颐都没来得及多歇几天,就被赵钰派去了曲阜,与她同行的则是负责保护她的苏化彦。
他们二人一同在葭州共处将近一年,已然决定订婚,只等闲暇时便可完婚。
孔家似乎也察觉到风雨欲来之势,原本紧紧握在手中一刻也不敢放松的土地忽然开始向外卖。
可已经被孔家奴役几代的佃户们并不肯相信孔家的诚意,仍是麻木的在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上劳作。
赵钰并未给孔家反悔的机会,要知道,葭州的事处理了整整一年,已经给足了他们时间。
一夜之间,似乎所有民闻司名下的报坊开始大肆刊登孔家竭力想要遮掩的丑事,不仅包括孔家兼并土地,还有孔家人逼迫寡妇守寡不成后将寡妇沉塘、曲阜县令逼迫良家女为妾等等。
从大事到小事,记载了几乎整版报纸。
百姓们并不识字,他们也并不知道距离他们成千上百里的曲阜还有一个孔家。
但他们都知道,读书人们最爱说的就是孔孟,张口闭口孔孟之道。
可最应当继承孔夫子德行的后人却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甚至还受到历代君王的尊崇,这对百姓们来说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
原本还在纠结孔家事发后如何为孔家脱罪或是让孔家人被从轻处置的人也都被打蒙了,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谈论孔家的事迹。
当然,他们心中纠结并不是因为他们尊孔重道,而是这显然是一次再次集结儒生力量反抗皇帝的大好时机。
若他们儒生能再次压着皇帝从轻处置孔家,这便彰显着儒生地位的再一次上升,也能抚平他们因为朝堂变动产生的不安。
内阁首辅曾被看作是丞相,他能作为臣子的代表与皇权对抗。
只是如今内阁的地位已经开始缓慢下降,臣子们又将重新回归群龙无首的境地,不免有些急切。
作者有话说: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出自《孟子》
孔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只是碍于朝廷并未有针对孔家的大动作,读书人以及在朝为官者都并未急着跳出来。
而孔家千年来的清名毁于一旦,各地官员凡是姓孔者都心中愤恨,恨不得将泄露这般重要事情的人大卸八块。
孔家在外为各地父母官者都想暂且将乾报停发,只可惜当初创办时赵钰便特意将民闻司与各地的军、政分离开,因此他们也管不到乾报头上。
各地又都设有龙威卫的卫所,专门负责稽查官员,让有心伸手之人不敢擅专。
有些人胆大妄为想裁撤乾报关于孔家的内容,则直接被连姓名带籍贯登上乾报。
这下孔家的事彻底没人敢伸手,所有人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孔家的丑闻散布天下。
这些都是孔家人做出的事,众人都无可辩驳,便想着要在定罪问罪时下功夫。
王治仪与不少朝中官员联系,在赵钰押解孔家主脉入京的圣旨下达后直接截留圣旨,带着内阁学士、翰林院学士以及礼部尚书等一干人求见。
赵钰早知这道圣旨会被内阁拦下,因此早在两日前暗中打发了柳安率兵前去曲阜,顺带保护已经前去的陆颐和苏化彦。
不论内阁做出什么反应,孔家主支的人都必然会被带入京城。
届时人就在眼前,该杀的杀该抓的抓,绝不会有一处遗漏。
赵钰见喜春一边回话,一边面上全是愤然之色,笑道:“这有什么要紧的,让下面人沏前年的陈茶来,准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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