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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梅芳切割木块的动作,小学徒十分惊叹,“江小姐的动作很稳很熟练,肯定能雕刻出满意的作品。”
江梅芳听着这真心实意的夸奖都沉默了。
她只想说,等会儿失望可别怪她。
辛友进听见了,加上之前江梅芳给他们露过底,笑着说道:“小师傅这么夸奖我们梅芳,梅芳,你之前该不会是故意给我们示弱,然后再准备悄悄惊艳我们,形成一个反差?”
脸上全是打趣,不会叫人误会是挤兑她。
江梅芳心里坦荡,自然不觉得心虚,尤其是,手残这玩意有什么好立人设的,要立,也立个好点的,这玩意多磕碜啊。
“那可不是,我到时候一定做出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来,不过我不打算悄悄惊艳你们,打算从头到尾都叫你瞪大眼”
咔嚓。
话还没说完,江梅芳的动作太过利索,只见到她似乎要雕的脑袋被她直接刀掉,伤口整齐平滑,丝滑得好像切的是块豆腐。
这番变故实在是叫人猝不及防,辛友进果然如她所愿瞪大眼睛,但这内容嘛,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努力憋着笑,但并不成功,时不时地泄露出笑声来。
“噗,梅芳果然说到做到,你如果保持这种水平的话,确实会惊天地泣鬼神。
噗嗤~”
刚刚夸奖她的小学徒脸上的眼睛瞪得溜圆,似乎没有料到这番变故,也从他们的话里听出来一些言外之意,又想笑又尴尬,脸色宛如那便秘的病人一般精彩。
只有闻芹丝毫不给面子地放声大笑,“梅芳,你这刀法可真是利落,但咱们这最后还得送出去,别到时候真送给观众一个无头,嗯,啥的,多渗人啊。”
周琼导演已经说了他们成品的去处,但现在看来,不知道到时候谁那么幸运,能把江梅芳的作品抱回家。
想到到时候还得在千万人面前出丑,江梅芳的脸色更加冷了,可惜,她这会儿的冷脸没有半点威视,反而更像是赌气闹别扭的猫主子,看到的也只会忍不住想要再逗逗她,或是哄哄她。
龚项明悄悄地乐过后,还是保持着师兄的关爱,“梅芳不如换一个方向,又没有说一定要做人,本来就困难,那么多的细节要雕刻。
不如,就雕个石头吧,很简单。”
江梅芳听了这还不如不安慰的话,哀怨地看着他,控诉他的不道德,居然拿她打趣。
她气狠狠地说道:“我偏要做出点东西来,你们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吧,锯木头都得要人家小师傅伸以援手,居然还笑话我。”
说完还冲着旁边的小学徒道:“小师傅,你说是不是?”
小学徒:我真的谢谢啊,本来就尴尬了,现在还给他来个修罗场。
灵机一动,他立马起身,冲着已经过来看热闹的黄大师祸水东引,“我学艺不精,还没出师,实在没办法评价。
正好,师傅,您来了,不如您来看顾吧,我实在是还年轻。”
黄大师的笑容慢慢收敛,这徒弟是怎么个意思?
你还年轻,难道我就老到可以来处理修罗场了吗?
这玩意难不成还分年龄段不成?
不过嘛,大师还是大师。
“大家都是初次接触,任何的作品完成就是成成功,拿到的人自然会喜欢,若不是周琼导演早就对诸位的作品有了处置,我都想要留下来展示,以示激励。”
这话说的,江梅芳都忍不住挑挑眉,虽然知道肯定是夸张和糊弄,但听得就是舒服啊。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那还是算了吧,我没勇气。”
也要脸。
哪怕说得再雄心壮志,但她已经能知道最后的成品大概是什么水平,只不过无法控制多丑而已。
真要摆到展览,谁都怕是有猎奇心理问一句,她的脸那才是丢尽了。
辛友进也跟着赞同,“那是,黄大师的心意我们都明白,只是吧,我们暂时分身乏术,只能把这份爱给喜欢我们的观众了。”
都是老油条,说的话怎么都讨人喜欢。
经过这么一打岔,江梅芳开始换了个方向,毕竟这脑袋都被她削了,再做人,怕是只剩下一个个的圆球。
嗯?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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