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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盖了条毯子,她的脚还搭在景詹腿上。
他正在笔记本上办公,没有表情的侧脸还挺帅。
温柔的细节总是容易让人心动。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景念桐心情不错,拿掉毯子起身,勾住景詹的侧颈在他右脸亲了一口:“今天看你很顺眼。”
“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景詹冷清无波的声调,似乎并未觉得荣幸。
“不用。”
景念桐笑眯眯,光着脚往洗手间走,“别太高兴,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这话没头没尾,乍听有些奇怪,景詹却是再清楚不过,轻哂一声。
-景念桐从洗手间出来,林嘉明订的餐已经送到。
他办事妥帖又细心,菜式也是照着她挑剔的口味和严苛的低卡标准定的。
吃饭时,景詹似随口问起:“下午的戏为什么拒拍。”
景念桐听这句便知,他已经都知道了。
——今天的“临时加戏”
,乃至加的是“吻戏”
。
他这人喜欢万事尽在掌控,问她之前必然已经调查过。
“因为他的吻技没你好啊。”
景念桐左手托着下巴,一边冲他笑,叉起半颗千禧果送进口中,慢慢咀嚼。
景詹只垂着的眼皮抬了抬,拿“我就静静看你作妖”
的眼神瞥她一眼,没什么感情地说:“都拒拍了,你怎么知道他的吻技不好。”
景念桐挑眉:“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其实地方试过他的吻技。”
这句话无异于挑衅。
景詹手上动作微顿,放下刀叉,隔着长餐桌,黑眸沉沉投过去。
“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
……怼金主一时爽,受罚火葬场。
景念桐为自己的一时口舌之快,付出了死去活来的代价。
中间她试图叫停。
“停……我不行了。”
她身上沁了层薄汗,呼吸不稳。
景詹扫了眼床头的电子时钟,语气仍然冷静,除了哑了几分,与坐在会议室无甚区别。
“十分钟就不行,我以为你多能耐。”
景念桐:“……”
这报应来得还挺慢。
一次算两笔账,真是个睚眦必报的金主呢。
睡了一下午觉补回来的血条,成功在“十分钟”
的时间掉成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