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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路上,皇后和皇帝都是各坐朱轮黄盖明黄垂幨八驾大马车,六阿哥与皇后同乘。
虽说是马车,但里面比寻常马车宽敞了好几倍,马车内里四周装饰着木雕沉香色描金云板,座椅上是明黄金龙云纹丝绒软垫,里面除了能坐人,还放得下一张黄花梨木折叠桌,在里面可以用些小点饮饮茶,好不自在!
沈眉庄因为带着公主,又身在妃位,也得到恩准自己乘坐一辆六驾大马车。
虽然内里装饰不如帝后那两辆般奢华,但也雅致宽敞,连马车的窗帘都是湖色绣大洋花纱缎,既阻挡了外边儿的春日风沙,又通风透气不挡光。
其余的仪贵人、安陵容一起、陈常在和柔常在一起,各坐一辆红盖红帏四驾马车。
里边儿自然没有其余主子的那般宽敞,还要同坐好几日,蹬鼻子瞪眼的,这几位真的十分羡慕沈眉庄了。
出门在外不比宫里,除了皇上皇后这两位主子,旁的人要是路上事儿多了是要耽误大队伍的行程的,所以个个儿都尽量缩起脑袋不在路上这几天里找不痛快。
但第三天十爷敦亲王就捅了个娄子。
眼瞧着明日就要到木兰围场了,是去程路上的最后一晚,这队天潢贵胄就近歇在了当地官员提前备好的宅子里。
这是一处四进的大宅子:后院里是帝后和嫔妃们的住所,贴身伺候的宫女们和为数不多的太监们也随着住在后院东西耳房里;三进窄廊院里住着阿哥公主嬷嬷们;内院里主要是王爷和家眷们;前院是随行的侍从们。
然后当地官员还安排了一批美貌的侍女在宅子里帮着伺候这些主子们。
路上走了三天了,每个人都很疲惫,只盼着明日就能安顿下来好好歇一歇玩一玩,所以晚膳皇帝也没有召大家一起用,都是各自在房里由随行御厨们做好了送去的,用完便可各自洗漱歇息了。
到了亥时,整个宅子已经逐渐安静了下来,众人正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内院先是传来女人的哭喊,然后引起各种窸窸窣窣的走动说话声音,后院里也惊动了。
皇帝正准备沐浴,听到外边吵吵闹闹的,不禁一阵皱眉:“苏培盛!”
“奴才在。”
苏培盛弓着身子推开门进来回话。
“怎么回事?”
“回皇上,敦亲王的房里出事儿了!”
皇帝一言不发,由着侍女帮他更衣,眼里泛起一阵厌恶:真是一刻不得安宁!
苏培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继续回话道:“奴才打探了一下,方才王爷正在屋内喝酒,刚好有个侍女路过王爷的房门前,王爷喝多了两杯想开门透透气,看到这个侍女美貌,于是,于是就……那女子也是烈性,事发后大吵大闹,现在还跑出了房门哭哭啼啼,说王爷强抢民女,定要讨个说法。
这女子,原本是要往皇上您这儿送沐浴草药包的……”
“他不是自己带了侍妾出门吗!”
皇帝眼神如刀,一把拨开正在帮他整理衣摆的侍女,顿了顿,他发觉有些不对:“朕沐浴的东西都是你跟着收拾的,怎么又要这儿的侍女送什么草药包?”
“是,皇上您贴身用的东西都是奴才跟着的。
可是这个侍女,是这儿知府的女儿,奴才估摸着,是他们特意安排过来伺候皇上的,只是,咱们还没收到消息就……”
皇帝狠狠瞪了苏培盛一眼:“你这个御前太监真是当得越来越好了!”
说着抬脚就出了房门:“带朕过去看一眼。”
“是。”
苏培盛忙不迭跟了上前,让人存了私心钻空子还惹到王爷拿出这等子事儿,这回儿脑袋真是捧在手掌心了!
刚走到后院里,皇后和几个嫔妃也听到了动静,都走了出来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皇帝递了一个眼神给皇后,皇后会意地跟在了他后边儿走了去内院。
到内院时,看到有人在房里好奇探头,也有一群人走出院子里围观,园内一个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女子坐在地上哭泣,嘴里喃喃着:“妾身清白无辜被毁,还不如今晚就死在这儿了!”
敦亲王梗着的脖子和脸虽然还有些红,但看起来酒劲已去,配上脸上那刚刚被指甲挠出来的血痕,怒目圆瞪的样子可不算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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