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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
我们回来了,请让开下,让开下。”
兵爷收回了鞭子,看到一男一女费力地挤了进来,那兵爷的目光瞬间如利箭般聚焦在他们身上,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兵爷,我就是这客栈跑趟的小二,叶凡衣,这位是我表妹南萧!”
叶凡衣因伤痛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说话时气息微弱有气无力。
“你就是那个小二!”
那兵爷目光如电在叶凡衣身上扫过,又看向身后的掌柜,掌柜犹如小鸡啄米般忙不迭地点头。
兵爷上下瞧了瞧叶凡衣,目光落在他手中提着的药包上,微微眯起双眼,语气中带着质询:“这药是作什么用的?又是给谁抓的?”
叶凡衣紧咬嘴唇,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艰难地回道:“兵爷,这是小的给自己抓的伤药。”
兵爷眉头紧蹙,满脸狐疑之色,提高声调道:“你受伤了?”
“是啊,小的后背受了鞭伤,您瞧瞧,这才刚在回春堂包扎好,还疼着呢!”
叶凡衣说着,身子艰难地转动,作势要将背展示给他们看。
叶凡衣身后的衣服上血迹斑驳,一道长长的衣服开口处,隐约可见里面的伤口,不过伤口的确已然包扎妥当。
兵爷凑近看了看他的伤口,包扎的地方仍有血迹缓缓渗出,脸色阴沉道:“你这伤来得未免也太凑巧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凡衣听出了兵爷话中的质疑之意,当即提高声调,然后跟说书似的说道:“啊,与其说是巧合,倒不如说是我运气差。
难得这日头正好,风和日丽,我想着陪表妹到处逛逛买买,谁承想走至半路,突然就有一群人骑着马横冲直撞而来。
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了我一鞭子,差点没把我这条小命给抽没了。
这一通折腾,去药堂又是包扎又是开药的,白白损失了好几两银子!”
叶凡衣一脸委屈巴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外面围观的众人纷纷义愤填膺,指责那骑马闯街之人。
,!
那兵爷恼羞成怒,猛地朝地上甩了一鞭子,“啪”
的一声脆响,“你这小二,休要胡言!
谁敢在大街上这般行凶?”
“兵爷,小的所言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大可去打听,众人可为我作证!”
叶凡衣抹了把泪,满脸委屈。
那兵爷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似乎在分辨真伪,沉吟半晌道:“即便你不说,我也自会去查!”
“兵爷,小的所言句句属实,您若不信,大可去打听,众人可为我作证!”
叶凡衣抹了把泪,声音带着哭腔,满脸委屈。
那兵爷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眼神中透着怀疑,似乎在分辨真伪,沉吟半晌道:“即便你不说,我也自会去查!”
“那您快去,小的还没来得及报官呢!
定要将那混账捉拿归案,竟敢当街抽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叶凡衣说着,目光充满愤怒,视线最后落在了那兵爷的鞭子上。
“你盯着我作甚?”
那兵爷见叶凡衣望着自己,握着鞭子的手微微一顿,脸色愈发难看。
叶凡衣赶忙应道:“兵爷,小的不是看您,我是在看您的鞭子,好像与当街行凶那人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跟在兵爷身旁的副将赶忙凑上前去,压低声音汇报道:“将军,这人似乎是您骑马时误伤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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