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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背得他头疼。
历史政治……背得他胸闷。
化学刚学,还摸不清底细。
满打满算,他离高中最低的分数线还差大半个毛思飞。
也难怪他妈这么生气。
唉。
毛思飞挠了挠头,抽了这次周考卷子开始订正,可刚订正两笔就头大,明明上课的时候还能听懂,轮到自己做,对着那题干,abcd四个选项都有一种过尽千帆皆不是的怅然,只剩他一人苦苦抓着脑袋肠断。
算了,出去透透气好了。
毛思飞从门缝瞥了一眼他妈,正好是晚上,吃了晚饭,他妈躺在客厅沙发上刷手机。
正门是无路了,他打算走阳台。
他家这栋楼修建得早,统共就五层,阳台都是开放式的,没有做防盗网,只有石头砌的围栏围一圈,粗糙的表面增加了摩擦力,好上手也好爬。
而且毛思飞家在四层,楼层不算高,他自己的房间连着阳台,特别方便。
他想着就出去溜达一下,只要把门反锁,在他妈起疑之前回来就行。
唯一的问题是,之前他家楼下都是没住人的,所以他爬阳台没什么问题。
而现在,三楼多了姜庸一家,万一他们刚好在家,岂不是很尴尬?
不对,毛思飞想了想,今天周四,姜庸那重点高中是从高一就开始晚自习的,姜庸他妈好像也经常不在家。
赌一把!
毛思飞蹑手蹑脚把门反锁,阳台的冷风刮了他一脸,他喷嚏打了一半,又赶紧咽回去。
入了冬后天气冷得很,但毛思飞就穿了件轻羽绒,下半身还是秋季的校服长裤,他妈说了好几次让他穿毛裤他也不愿意,穿了多臃肿多丑啊,动作也不方便。
他抓着围栏,大长腿一翻,将自己挂在半空,找好落脚点后,利落地往下一晃,再一跃,落进了二楼的阳台上。
他左右扫了一眼,很好,没——
有人!
隔着玻璃窗,姜庸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毛思飞身上,他坐得端正,只是脸上什么神情都没有,不像发呆,更像是那种灵魂被抽离,只剩一副躯体的空茫。
跟鬼似的。
毛思飞汗毛竖起,低声卧槽了一声,咬牙切齿道:“不是,你坐窗边干嘛?一动不动赶着顿悟成佛啊?”
姜庸眼皮往下垂了垂,将目光收回了眼底,要不是毛思飞害怕一直盯着,真没看出这么细微的动作。
见姜庸有反应,毛思飞凑上去,敲了敲玻璃窗,喂了一声。
他们这楼的玻璃窗隔音不太行,又薄又脆,毛思飞做作业的时候,经常无聊地跟着音乐敲玻璃打节奏,被他妈发现后骂了一顿,不过姜庸家窗户的手感不太一样,又硬又厚,敲得他指节疼,不知道是不是换过了。
反正他喊了几声,姜庸都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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