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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称呼代表不同的身份、角色,或许袁朗在他面前只作为“队长”
而呈现,那么其他的呢?其他的身份,其他的性格,其他的样子……许三多好像第一次考虑这个问题,即使在上次见到嫂子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他面前队长像一个折叠的纸飞机被渐渐打开,而他之前仿佛从未意识到这点,也许只能后知后觉认出几道熟悉的折痕。
在淡淡的疑惑中,他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许三多被吴哲晃醒,他看到基地的轮廓在云间渐渐清晰,目的地快到了。
下了飞机,许三多忽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挥别了想拉他去寝室的齐桓,遥遥喊了一句:“我的信!
信!”
生日时收到的信件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当时刚结束工作,便马不停蹄被拉上飞机,前往一个陌生地以应对刚刚结束的这场演习,这些天里根本没停脚,许三多又累又疲,但想到的信,能堪堪打起些精神来。
齐桓也喊:“等等,先等等!”
按基地的规定,为了防止士兵泄密,来往的信件都要经他们直接上级的手,许三多不知道这个规定,现在袁朗没在,只能由齐桓去代领,检查一遍后再交给许三多。
“你先回宿舍吧,我去收发室一趟。”
齐桓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于是许三多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回到宿舍洗了脏衣服,冲个简单的澡。
等他出来时,正好看到齐桓收起最后一封信,将一沓子信件和几个包裹递给他,眼里有零星戏谑:“喏,收着吧。”
许三多没接收到他的信号,道过谢后接过东西,坐到自己桌前,这些东西铺满了一整个桌面,显得满满当当。
他先看信,有从老家寄过来的,有从师侦营寄过来的,有班长他们从外面寄过来的,他们的信清一色都很厚,被许三多留在最后看。
让他惊讶的是还有一些他教过的士兵寄过来的信,多是问候和探讨问题,还有来自七连其他几个班的人也寄过来的一些祝福和问好……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他过生日的,许三多又是惊讶又是喜悦,这感觉好像是过年,连去年都没有的待遇让他感觉自己的二十四岁生日忽然成了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
带着不自觉的笑意读完这些来自战友的信后,他才打开剩下几封。
第一封信是马小帅寄给他的,附带一个包裹,里面是一只手表,表盘精密,指针细致,看起来大方极了,马小帅说这是他、甘小宁和高城一块挑的,当然是高城拍的板,他在信里长篇累牍地夸赞高城审美一流,看起来像是被谁监督着写似的。
连长那总是有很多新奇的东西,许三多捧在手里,怎么看怎么喜欢,想摸摸却又怕碰坏,摩挲半响后才小心翼翼收起来。
他带着微笑打开第二封,是史班长送来的,史今写了一封长信,叙述往昔,谈谈当下,言谈间颇有关切之意,让许三多感觉班长好像就坐在他面前说话,用耐心和温柔的眼睛望着他。
在最后,史今话锋一转,谈到许三多的年纪,他自己结婚生子后,生活多了一些不尽人意之事,但他说那是辛苦却甜蜜的。
当然了,他有时候也操心许三多的个人问题。
“可以先谈谈,谈恋爱也是要学的吧。”
老班长无不试探地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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