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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挠挠头,低头看向神色始终郁郁的俘虏:“实在不好意思了,我得把你淘汰了。”
俘虏抬起头,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你们到底是哪支部队?”
许三多当然不会透露违反规定的内容,面对俘虏眼中浓厚的疑惑,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能说。”
失望的俘虏并没有等待太久,当演习结束的信号弹高高升上天际、无数双眼睛怀着各种情绪望着它炸开,有些眼睛甚至流出眼泪,一颗信号弹包含了很多人长久的准备和推演,他们却不得不面对最终的结局,无论是胜利还是失败。
袁朗正和红方的一位指挥官边走边聊,周围簇拥着许多人,见许三多抱着“战利品”
走过,于是挥手招他过来,他很忙,只说了一句“跟上”
。
许三多无奈地抱着一堆沉重的枪跟在袁朗身后,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是应付上司习惯性的招呼。
被他剩下的俘虏尴尬万分地站在敌方战营中,一直神出鬼没的蓝方士兵忽然成了蚂蚁,在战后纷纷冒了出来,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用眼神搜寻俘虏自己的许三多。
当看到许三多身旁的袁朗时,他忽然瞪大了双眼,见袁朗越走越远,下意识高呼:“嗳!
等一下!”
袁朗、许三多和周围的许三多闻声而来,许三多注意到队长在看到自己俘虏的士兵时,似乎是讶异地挑了挑眉。
冯理
很显然现在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周围都是停下脚步的人,正等着袁朗动作,他只好把最近的许三多拉到身边,低声嘱咐道:“帮我招待下。”
在看了一眼正在向这边张望的俘虏后,袁朗便向同行的人示意继续前进,这些面容严肃或轻松的长官们如流水般离开了,战场上只剩下三三两两的士兵,奉命打扫战场或是抓紧时间休息。
“劳驾。”
许三多向旁边一跳,说话的兵捡起他刚刚无意踩上的弹壳,对许三多友好地笑了下,然后离开了。
地上四散着许多这样的“残骸”
,只是没有火药味,没有尸体。
他这一跳正好跳到俘虏身边,后者谨慎地看过来,不时审视上下。
许三多在这种外科手术刀式的注视下多少有几分如芒在背、后颈发凉。
但是队长的任务在身,他默默地凑近了,说:“不疼吧?”
“还行。”
“那个……我,我叫许三多。”
许三多有点尴尬的摸摸脑袋,很少有这样直接面对“受害人”
的时候,他做完自我介绍后,便又是窘迫又是心虚,顶着两个红脸蛋把手里的枪往对方手里送,连寸头都散着热气。
后者稀里糊涂地接过颠了颠,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刚刚下手那么狠,现在开始装起无辜了?
有必要?
他腹诽不已,口里还是回道:“我叫冯理。”
两人伸出手轻轻一握,而后便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说话,战场上你死我话,下场后虽不至于说你他妈,但到底心里有点微妙的芥蒂,空包弹没有火药味,人之间也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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