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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很深厚的样子,我也是看不懂。
章弦辉快被他气死,说你对你那姑娘死了心,这回看到苏明明,又动心了?韩东海喝得眼睛都直了,说章哥,不一样,这一回我是真的动心了。
女同学嘛,就跟你说的,不过是少年时的梦,人家情深似海,我不过是望洋兴叹。
章弦辉说你成语倒用得熟。
两人在小酒馆坐了一下午,谈得尽兴,倒像真的做了多年的朋友。
章弦辉等酒精度降了,开车送韩东海到东站。
韩东海说,章哥,来温州记得来找我,我们再喝个痛快。
章弦辉说好。
章弦辉在车上回想刚才在追悼会上的情形,满堂济济,一时俊彦,采颖出版社有几个未婚男青年,在向严聪遗像行礼时见了严聪的妻子,都是脸有惊艳之色,但两秒钟后再见到严聪的妈妈和奶奶,马上就变成敬而远之的态度了。
韩东海警士长,并不比他们更有勇气。
书荐(3)
章弦辉在公司接到采颖妈妈的电话,说采颖醒了,电话里的声音听着就开心得不得了。
章弦辉说我马上就来,向上司告了假,一路飞奔下楼,开了车就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踏进病房,果然看到采颖爸妈站在采颖床前说说笑笑,听见他的声音,都回头看向他,脸上又是笑又是泪。
章弦辉快步上前,握住采颖的手,探身看着她,问:“你醒了?”
采颖眨了下眼,茫然问:“你是谁?”
章弦辉一呆,在她眼睛里看到一丝长久未见的顽皮,马上就笑了,说:“别吓爸妈呀。”
采颖也笑,说:“你以为演韩剧呢,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醒了,浑身难受。
我想坐起来,爸妈不让,我自己也没力气。
我浑身都痒,我想洗澡,我要洗头。”
说着抓抓头发,嘟着嘴说:“我头上有一斤头油。”
章弦辉安慰她道:“你躺了三个星期,有些肌肉无力,慢慢来,不急。”
采颖却咕哝说:“我想洗澡。”
采颖妈妈劝道:“你腰上还裹着护腰,没法洗澡,我给你擦一下身。
你现在醒了,就好得快了。”
采颖摸摸腰间,按按肋骨,脸色就变了。
她看一眼章弦辉,眼神从活泼俏皮变回原来的疏淡,眼底的哀伤一闪而过。
章弦辉把她的表情和眼神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她要到这个时候才想起她和章弦辉早不是原先的恩爱夫妻,在她的时间线上,他们上一次谈话还是在做分手的决定。
在这一刻,她本性里的任性撒娇,又对章弦辉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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