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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弦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是真敏感还是真迟钝?”
苏明明不答,只管自己发怔,过了一会儿,抬头说:“你很爱她呀。”
章弦辉一口气泄了,“有什么用。”
举起筷子挟了一大块鱼,裹了许多剁椒,送进嘴里,闭上眼睛,把辣出的眼泪都憋回眼眶里。
一时两人都沉默不语。
弦辉(5)
苏明明问:“他们是怎么开始的?”
她一开始就问过这个问题,那时是带着疑惑的姿态,这时候再问,是带着认命的口气。
“他们两个,是天生一对呀。
两个人都那么文艺,又天真又任性。”
章弦辉想天真任性这四个字,还真是采颖的模样。
“我丈夫人不坏,就是有点……怀才不遇。”
苏明明带着一股透露秘密的神情小声说:“他原本是想当作家的,大学时就出版了一本小说,毕业后进了报社,跑了一阵社会新闻,遇上整个纸媒行业衰落,报社变更为传媒集团,采编新闻只需要坐在办公室用搜索引擎搜集花边小道,他不喜欢,辞了职,想重新开始创作。
只是年轻时的灵气和锋头都消失了,就改行干了摄影,进了现在这家出版社。
他大学学的是文艺批评,摄影只是爱好,但有心栽花,无心插柳,没想到是摄影集先出版了两本,小说写了一堆开头,都没有下文。”
章弦辉听到这里,问:“严聪是哪个大学的?”
“浙江大学。”
苏明明答,“怎么?”
她看着章弦辉的脸,忽然明白了,“你太太乐采颖,也是浙江大学的。”
章弦辉点点头,“她也是摄影社团的。”
苏明明笑了,“两个可怜的人啊。”
笑着笑着眼睛里有了泪,“原来我们两个才是他们的插曲。”
两人又都不再说话,两瓶啤酒见了底,章弦辉又要了一瓶,给两人斟满。
苏明明有了点醉意,拈起一粒花生米吃,问:“你是做什么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章弦辉继续给她剥花生剥毛豆,“我是建筑师,几年前我们事务所有个项目被评选为当年的省十大建筑之一,采颖代表出版社来采访,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你请她喝咖啡?”
苏明明摇摇头,说不吃了,又朝酒保招手,“这里,要一份青菜海鲜粥。
你要吗?”
章弦辉虽然有八分饱了,但觉得这时候来一点菜粥胃里会很舒服,就点了点头。
苏明明说:“就一碗吧,我们两个分分差不多。”
“不是,是采颖打电话给我,让我提供建筑物的线稿图。”
章弦辉用毛巾擦干净手,“后来又说要去拍实景图。
你不知道,那个项目是古村落改造,但采颖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
苏明明这时有点酒气上头,带着笑问:“是她先追的你。
你受宠若惊。”
“我再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那是极高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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