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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宗大半辈子都待在部队里,一时间还真摸不准如果要做生意,这些钱够不够使。
因此,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有些到处飘忽,开始心虚万一钱不够,刚刚放下的话岂不是很打脸?“够了够了!”
许清川兴高采烈地扬起眉毛,小心翼翼地把存折放下,转身热烈地扑进了周长宗的怀里。
顿时,周长宗有些受宠若惊。
这还是许清川第一次对他这么热情。
热情地把他的心都要融化了。
顾不上现在还是青天白日,周长宗眼神一暗,一手把挡在两人中间的盒子、连带着里面的零钱和存折,都挥落到地上。
随后,径直压着许清川倒在床上,边咬上她红润的唇瓣,边呢喃着:“媳妇儿……”
许清川却不满地一把把他掀开。
刚拿了他的钱,转头又做这事儿,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原本是夫妻间共通了财产,可现在整的好像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似的。
“不要。”
她冷冰冰地拒绝,“等晚上再说吧。”
周长宗立刻耷拉着脑袋,埋进了许清川泛着微微热意的颈窝里,整个人化作一只巨大的金毛一般,窝在许清川身上。
但同时,他又十分注意分寸,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抵着床铺的膝盖上。
以免压到了许清川。
“可是好媳妇儿,我下午6点就得回部队报道了。
等下次再见面,最起码也得是一个月以后……”
他可怜巴巴地求饶:“媳妇儿,你难道忍心吗?”
纵使他的重量没有直接压上来,可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让许清川有一种被束缚住了手脚的错觉。
她拘谨着动作,低垂眉眼,声音放得有些柔:“我的腰还在痛。”
“没关系,我伺候你,不会让你再受累……”
时间疏忽而过,许清川一个不经意间,竟然和周长宗在床上腻了整整一个下午。
周长宗起身的时候,许清川还把自己的半边脸庞埋在毯子里,脸颊酡红,卷且翘的黑色长睫毛搭在眼皮上,在眼眶下投下根根剪影。
周长宗看得心一软,只恨不得再把许清川抱在怀里,亲亲她的眼睛才好。
直到换上衣服出门回部队,周长宗的心里还在想着,他怎么这么有福气,居然能娶到许清川这样好的姑娘。
世界也真是神奇,竟然能够养育出这么一个哪哪儿都让他爱不释手的人。
等到许清川睡醒时,身边的床铺早就冰凉了。
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眼底还残留着些许震惊和不可思议。
说是没做,可两人下午的行径,又像是比做了还要过分。
许清川都想不明白,周长宗一个生长在八十年代的糙汉子,怎么懂这么多花样。
连她这个在二十一世纪浸淫过的人都比不上。
许清川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兴许是周长宗特意打过招呼,周老太太并没有再来讨嫌。
她掀开床帘子,探头往外看了一眼。
暮色朝霞从打开的窗棂爬了进来,快到用晚饭的时间了。
许清川正准备再躺一会儿就起床,突然,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喧闹声隐隐约约地传入她的耳朵。
她眉头一皱,八卦的天性立刻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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