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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颂宜心中微微一动。
看着清减许多,面上再无当初意气风发的江元柏,她宽慰道:“二叔,不必自责。”
江元柏摇摇头:“待养好身体,我想去书斋找份活计。”
江颂宜问:“什么活计?”
“抄书。”
江元柏道,“初来庭州时我便打听过,在书斋抄书,按字算钱,抄得快每日能挣八十文钱,我想去试试。”
江颂宜想了想,轻轻点头:“也好。”
跟江元柏商量好抄书的事,江颂宜抱着抢救下来的踏雪红梅图准备回房,转进屋内却看见许卿如躲在门后偷偷抹眼泪,想来是将叔侄俩方才说的话都听去了。
江颂宜没有开口安慰,抱着画走了。
放好红梅图,江颂宜去城门口经营奶茶摊子。
忙忙碌碌一天过去,到了夜里,江颂宜如往常那样打开铜镜。
盛徐行早已等在那头,跟她打了声招呼,一边熟练地将充好电的台灯递过来一边问起今日的营收。
江颂宜汇报完毕,两人隔着铜镜,一个低头看医书,一个打开一部考古纪录片,戴着耳机研究考古史。
一集纪录片播放过半,盛徐行抬头看了一眼铜镜,发现铜镜后的江颂宜居然少见地走神了。
她手上拿着医书,眼神却没落在书上,而是怔怔地看着某个角落发呆。
这是有心事?盛徐行伸手拨了一下挂在铜镜前的铃铛。
“叮铃”
一声脆响,将江颂宜唤回神,对上盛徐行诧异的目光,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走神了。
“怎么了?”
盛徐行问,“有心事?”
江颂宜嘴角微抿,犹豫着要不要把想脱奴籍的事告诉盛徐行。
自打和盛徐行相识以来,她对他事无巨细,无话不说。
盛徐行是个细心的性子,连她每月癸水是那日都记得很清楚。
每逢那几日,他看似随手递过来和她共享的吃食里没有辛辣酸冷的东西。
脱奴籍一事无望,和盛徐行说了,会不会也让他徒增烦恼?江颂宜还在纠结,盛徐行突然递过来一个东西。
江颂宜下意识接住,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是面镜子。
这镜子和铜镜不一样,能将人清晰地照出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有多愁眉苦脸。
“看看你。”
盛徐行道,“眉头都快皱得跟你祖母脸上的皱纹一样了。”
江颂宜被他调侃得哭笑不得,小声反驳:“您又没见过我祖母,怎知她是什么样的。”
“上了年纪的老太太长得都差不多。”
盛徐行道,他拿起手机一边下单点外卖一边道,“说说吧,出什么事了。”
江颂宜踟蹰片刻,还是将自己想脱奴籍一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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