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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被陈忠和李文忠抓去打了板子,可是那板子到底打没打,怎么打,谁知道?李文忠舍得打他妹夫?陈忠敢打朱标的姐夫?不说朱标、朱樉、朱棡、朱棣、朱橚他们五个都是福宁公主和福阳公主帮着皇后娘娘带大的,就是满朝的勋贵子弟也有许多都受过福宁公主和福阳公主的照顾。
陈忠今天敢真打那个杨癫疯的板子,明天可能就得莫名其妙的被人套麻袋。
李善长越想越觉得闹心。
同样都是赘婿。
看看人家马家的赘婿。
再看看他朱家的赘婿。
呸!
什么东西~刘伯温瞧着李善长的脸色反复变幻,不禁嘿的笑了一声道:“善长兄在想什么?”
李善长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答道:“老朽昨夜不慎着凉,这会儿有些头晕。”
刘伯温呵的笑了一声道:“着凉?着凉好办啊,宁阳出的那个什么风寒感冒颗粒就很管用。”
所以,他杨癫疯是连老夫病遁的路都给堵死了是吗?李善长冷笑一声道:“说起来,御史台最近也不怎么安生吧?”
刘伯温顿时笑不出来了。
安生?安生这两个字儿跟御史台有个锤子的关系!
他娘的,大明朝一百四十一个府,需要设置一百四十一个府级御史衙门。
一百四十一个府级御史衙门,就算每个衙门每个月交一份工作报告上来,这也足有一百四十一个。
即便有布政使司级的御史衙门帮忙又能怎么样?最后不还是御史台的活儿?坐在龙椅后面的朱标瞧了李善长和刘伯温一眼,叹道:“想想办法吧,想办法让我爹回来。”
李善长直接摇头:“殿下,这个办法可不能想,一点儿都不能想。”
朱标微微一怔,问道:“为什么?”
李善长道:“上位在登州府,能够亲眼见识到民间百态,能够更直接的观察驸马爷在登州府如何施政,同样也能更直接的观察那些工坊和榷场是如何运行的。”
“等上位回京之后,许多决策就可以依据民间的实际情况来做,对百姓而言是好事儿。”
“倘若上位提前回来,再想了解这些东西,就只能是驸马爷上奏本或者写信。”
“而无论是奏本还是书信,都远不如直接观察更为直观一些。”
略微顿了顿,李善长又补充道:“殿下也不必担心上位只看到登州府而看不到其他州县。”
“按照上位去登州之前的计划,看过登州府之后就会去北平。”
“一路上足以看到真实的民间百态。”
听李善长这么一说,朱标不禁眨了眨眼睛。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问题是孤不想留在京城监国,懂?我爹他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但是孤不想过这样儿的生活,懂?再说了,要观察民间疾苦,孤去观察不也是一样嘛!
就在朱标暗自吐槽时,李善长又继续劝道:“殿下不妨再耐心等一等,起码也要等女学的教材都编撰好了再说。”
“另外,从登州府一路上去北平,可以走水路,也可以走陆路。”
“若是走水路……”
李善长走到一幅地图前面,指着一个地方说道:“这里可以建港,而港口建成之后,便可成钳形之势,退可牢牢扼住海上门户,进可凭此处港口与登州港口钳制乃至进攻辽东。”
“正好,驸马爷那边不是喊着要在登州造海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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