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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冲突改了好几次,代入哥哥的视角,听到这些话真的太伤心了就最后改的花累的话还是稍微有点分寸一开始写出来的,真的,我站在哥哥的视角我都气得说不出话,想把他打死的程度爱人也是一辈子那杯下了药的酒和郁闵之在其中搅局,让整件事情的发展都远超花累所预料。
他毕竟是忍了那么久了,再蠢蠢欲动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在他一开始的设想中是先完全掌握花氏,让哥哥慢慢正视他们俩的关系,软磨硬泡也好,威逼利诱也好,只要哥哥不走,不论时间长短总还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而不是像现在,把一切都彻底打碎。
身上的伤连着心病,这一次让花辞吃了很大的苦头,低烧没多久,夜里就开始高烧,烧到他觉得自己都快变成一根火柴焚烧自我照亮他人了,迷迷糊糊地睁过几次眼,然后又撑不住睡过去。
等到他真清醒过来时,早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全身上下被厚被子捂得不知出了多少汗,粘腻腻的好不难受。
花辞闭眼缓冲了一会儿,慢慢扶着床沿坐起身。
他刚要下床,门静悄悄地露出一道缝,花累握着门把手像拆手雷似的小心翼翼地进来,冷不防和花辞撞上了视线,嘴唇一颤。
“哥,你醒了。”
他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大面积地铺洒进来,有些刺眼。
花辞看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热水袋,心里突然冒出一句,嚯他真是想热死我。
然后又觉得无厘头,避开视线,沉默着一言不发。
花累走过来伸手想摸摸体温,被花辞一偏头躲过去,他的手顿在半空中,抿着唇眼眸暗了暗,但还是不容花辞抗拒地抚上他的额头。
“不发烧了,你饿不饿?厨房里温了粥,母鸡汤吊的底,我给你盛一碗喝好不好?”
花辞别开头,一把掀开被子,被花累握住手腕,语气里带着着急:“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花辞只要一想到在这张床上……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
“咱们不闹好吗?”
花累蹲下身握住他的脚踝重新塞回被子里,“烧才刚退,我们先不折腾了好不好?”
说着他的手熟练地掀开睡衣,从花辞的裤子边缘伸进去,掌心在他的小腹上揉搓:“肚子还疼不疼?对不起,我之前没经验,那天晚上也太兴奋了……”
“啪”
一巴掌,狠狠扇在花累的脸上。
花累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丝毫该有的愧疚和尴尬,而是表现出一种“既然摊开了那我就索性放肆”
的理所当然,像是无比自然地直接从弟弟的位置转变到了恋人,让花辞完全无法接受。
挨了一耳光,花累甚至动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把手从花辞的衣服里拿出来,看着他面色平静:“一巴掌哥哥能消气吗?不够的话就继续打,打到你能消气为止,要是你嫌手疼我也可以自己打。”
说完扬手就给了自己个耳光,比花辞的力道大得多,丝毫不手软。
花辞心口猛颤一下,别开眼睛:“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啊?”
花累的眼球上满是血丝:“你要是不是我哥就好了,我总是这么想。
但你如果不是我哥,我从小身边就没有你,你就会照顾其他小孩对别人好,一想到这我就觉得那你还是做我哥好,恨不得你是我亲哥。”
“怎么我就非得照顾小孩儿吗?我养大一个再被指着鼻子说我勾引他,我难不成就是贱命一条?”
花辞冷嘲热讽,但看着花累一脸痛楚,忍下了没有继续说。
花累拿过枕头垒起来,把他扶着靠后坐好,感觉心口有一把刀在最软处割磨:“我那时候气急了说错话,我犯贱,我是白眼狼,你别生气了好吗,身体刚好一点,别再把自己气病了。”
花辞气喘得有些急,闭着眼推开他的手。
花累的卧室里是非常冷淡简单的装修,经年久住下来,彰显个人风格的物品也也不多,显得他们俩的气氛越发憋闷。
花累看着他的眉眼,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开口:“亲哥不亲哥的,其实对我来说都没什么所谓,不论你是不是我亲哥,咱俩有没有血缘关系,我对你都是一样的想法,我绝对不可能放手。”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花辞一口气没上来,觉得自己快要再被气晕过去。
他平缓了一下呼吸,侧身去拿桌上碎屏的手机,不想再继续对话。
花累在半途截住他的指尖,手心冰凉凉的,他抬着头,眼里有着淡淡的乞求:“哥,咱俩聊聊行吗?”
花辞抽出手,没有说话,花累只当他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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