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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骗子!”
两个人同时开口,模仿的是伍月莘的语气,他们惊讶于双方的异口同声,随后哈哈大笑,马头也不小心挨蹭在一起。
江至楠有些意外地眨了眨眼,对风樘道:“他们好像非常投缘,我还以为辞哥是比较慢热的人。”
风樘点点头,抬起手在下巴上摸了摸:“确实啊,完全没想到。”
“不怪她生气,我也是真的非常遗憾,没能参加她的婚礼。”
花辞眼角都笑出了泪,晶莹地站在眼尾睫毛上。
王隽专注地看着他的侧颜:“她知道我回国后的相亲对象是你后,非常大方地赠送了你三个字的评价,猜猜是什么?”
“是什么?实在猜不到,但我觉得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
花辞勾唇,有些好奇。
“那确实。
她说你是个——”
王隽拉长了声音,“扶弟魔!”
花辞愣了一下,再次笑出了声,引得后面两个人实在好奇,频频看过来:“她呀真是……当年给我的婚礼请帖上打头就是这三个字,花累看到了以后,气得不行。”
“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很久没有和她联系过了。”
王隽笑道:“非常不错,有一个很懂浪漫的教授老公,还有一个很像她的漂亮的混血小天使,这么多年来唯二跟我抱怨你,都是因为她老公为她制作中餐时放了大蒜,所以生了气。”
对话一下子变得喜感,花辞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在这短短时间里大笑的次数太多,他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习惯了淡淡微笑的面部肌肉都感到有一些僵硬。
王隽道:“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就算只是提到她,也能让人觉得快乐。”
花辞点头赞同。
他和伍月莘是高中同学,伍月莘一直是个小辣椒小火炮的性格,花辞还记得那时候她三天两头就能惹出事儿来,他身为学生会会长,经常学习到一半就要被拉去主持公道,最后还得在这小丫头连威胁带恳求保证之下,暗里维护她。
花辞的高中时代,因为她的存在,变得过于生动活泼了一些。
他们俩从高一初见面时就是同桌,性格虽然完全截然相反,但是意外地相处得还不错,于是常常形影不离,两人郎才女貌看着实在是赏心悦目,连老师都不舍得阻拦,同学们也就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当做一对情侣。
说起来两人朝夕相处,又是芳华年纪,青春男女间难免会生出一些情愫,可是他俩对于感情方面的观念又意外的相似,于是始终处于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也正因这样的关系为彼此挡去了好些桃花。
小狗他们懒得解释,外人当然不信他们真的只是好朋友。
认识的人们对于这一对金童玉女从学生时代津津乐道到如今,虽然其中的女主角已经在国外有了幸福的家庭,但男主角迟迟没有恋爱消息,甚至于没有出席女主的婚礼,这令整个爱情故事发酵得越发持久绵延。
花辞这一生过得实在多舛,他在二十五岁以后好像突然老了似的,常常陷入回忆。
那时外人误以为他们是情侣,大多是羡慕和赞美的,连家长和老师们都是默许的态度,只有花累不一样。
七岁的一个小人,才刚上小学,从第一次见到伍月莘开始就有莫名的巨大敌意,他好像知道哥哥的注意力被夺走,恼恨在心头。
最剧烈的一次爆发是在一个场面不小的聚会上,九岁的花累当场让伍月莘下不来台,宾客窃窃私语,那是花累短暂人生记忆里哥哥第一次因为一个外人对他发那么大的火,整整一个礼拜都没有理过他,他一开始是生气,后来变成真心害怕,在哥哥面前撕心裂肺地哭。
在那场闹剧之后,花累的失礼没有让花辞太过记忆深刻,一些宾客的话才是真真正正地扎进了十七岁的花辞心里。
“你还真当他是太依赖他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哥哥啊?花家的小少爷倒是个有心思的,一点点大就是个人精……”
“……伍家那样的家世,要是真看中了花家那个大少爷,难道会放任他做一个安安分分的养子吗?”
花辞站在昏暗的庭院果树后,距离他们几步之遥,心中像平静湖面落入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震累中带着闷痛。
原来我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对花家来说,对花累来说。
花辞在这一瞬间累觉花慕之说在他们这个位置的人不能随心所欲做事是什么意思,他一直以来都清楚自己只是个养子,从没想过要沾染花家产业一分一毫,所以打心底里没真的把自己当回事儿过。
他以为自己这么想,别人当然也应该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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