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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红柳这才接过簪子,随手簪在头上,低头对两个孩子说:“喊舅爹!”
两个孩子一个五六岁,一个三四岁,都长得漂漂亮亮,穿得干干净净,仰起头奶声奶气的喊舅爹。
白竹心里软成一团,他怕大人,却不怕孩子。
见两个孩子奶团子似的,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答应着,望着他们笑。
等人走光了,天也黑了,他们四个人才坐下来吃饭。
桌子上是吃席没用完的菜,满满一碗卤猪头肉,一碗鸡汤一碗鱼,一碗豆腐,还有一碗萝卜汤。
炒白菜吃完了,胡秋月见菜多,就没有去炒。
放在以前,哪一碗都是好菜,白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荤菜呢!
四个人一边一个围着桌子坐着吃饭,白竹端着碗高粱米饭,低着头往嘴里扒。
他下午吃了两个白面馒头,并不很饿,但是大家都在吃饭,他也不敢不吃。
桌上的菜虽然多,他却不敢捡菜吃。
在白家,饭是他做,却不是他吃。
后面几年,他娘躺在床上起不来,吃饭时他不能上桌的,要先喂他娘。
等大家都吃完了,他才能去吃。
乡下粮食总是不够吃的,等他去吃时,往往只剩下些锅巴,面汤之类的,如果是吃杂粮馒头,白露会想方设法给他留一个。
偶尔有好一点的肉菜,白露捡在自己碗里,慢慢的吃,等他来吃饭时,趁人不注意捡一块给他,他才得尝尝肉味。
……
见他低头扒饭不吃菜,胡秋月捡了一大块鸡肉给他,道:“小竹,怎么不吃菜,不合口味吗?”
白竹连忙摇头,捡起鸡肉咬了一口,嘴巴塞得满满的。
张鸣曦这时酒劲过了,只剩下眼睛里还有些红。
见他嘴巴鼓鼓的,像个小白兔似的,不由得轻轻一笑,他抬头对胡秋月说:“娘,他胆子小,不敢捡菜吃。”
言下之意是只是胆小,并不是挑食。
胡秋月笑道:“既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家的人,以后一家人,天天生活在一起的,怕什么?想吃什么自己动手就是了。”
白竹连忙点头,还是不敢抬头看人。
胡秋月心里叹了口气,想着他这胆小的毛病恐怕不是一两天能治好的,只得慢慢的来了。
张鸣曦夹了两筷子猪头肉给他,他默默的吃了。
见鸣宴一双筷子舞得飞快,穿花蝴蝶似的,不停的夹菜吃,他壮起胆子,夹了两块豆腐,两块萝卜吃了。
他吃得快,最先吃完。
放下碗筷,他觉得好饱,不由得轻轻摸了摸肚子。
他就着饭碗倒了一碗水慢慢的喝,把碗里的一点点菜汁和油珠子都喝下去,想着等他们吃完了好收碗去洗。
一时几个人都吃完了,白竹忙站起来,收拾碗筷去洗。
胡秋月笑着说:“今天你是新夫郎,不用你洗碗,明天再说。”
白竹忙道:“没几个碗,一下子就洗好了。”
鸣宴道:“小哥,不用你洗,我来洗。”
胡秋月笑道:“对,让宴宴洗吧!”
虽然如此,白竹还是和鸣宴一起去洗了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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