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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些日子,阿宁说丞相府需要招些手脚麻利的婢女,她看月钱不少,又听说那种大户人家的老爷夫人,公子小姐都是大方的,便是随手赏赐的银钱都够他们好一阵子的吃穿用度了,便去凑了个热闹,谁料还真被选上了。
那天,阿宁开心的不行,揽着我的手笑着同我憧憬着以后的日子,她掰着手指头算着月钱,又说丞相府的沈小姐,以后是要嫁进皇宫当皇后的,府里的婆子说,等到了那天,他们这些府里的下人,都能拿到赏钱,我看她开心,就没告诉她其实她好几个数都算错了。
譬如一个月三两银子,三个月不是十二两而是九两。
算了,反正她本来也算不清楚,她开心就好了。
那样我也开心。
阿宁在丞相府做事确实是比往常轻松许多,据她说每天只要修剪修剪花草,浇浇水,扫扫地之类,事儿少的时候还能偷摸着绣几张帕子出去卖,很是知足。
我听着有些眼酸,劝她闲下来的时候其实可以偷偷懒,阿宁却觉得闲下来的时候太长,绣帕子反而可以打发打发时间,我说不过她,只得偃旗息鼓的回书房看书。
她见我回了书房,碰那些锅碗瓢盆的动作也轻了许多,我轻轻叹息,摸出本发黄的书开始背起来。
我以为我们的日子真的会越过越好的,毕竟我和阿宁都这样努力了,我想,上天总不会辜负努力的人的。
可是还是出了事。
那天,阿宁回来得比往常晚一些,我提前做好了饭食在桌前等得都要睡着了才见她回来。
她那天很奇怪,手脚都冷得让人害怕,昏黄的煤油灯下我看不清楚她的神情,只摸到了满手的泪水,我慌了神,颤抖着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谁欺负了?她没回答我,只是一下子就扑进了我怀里,而后嚎啕大哭,我伸手去扶她的腰,一伸手却碰到湿漉漉的一片,借着那一点点光亮,我看清楚了那是一片刺眼的鲜红。
我的心脏猛的一疼,想去给她拿伤药,却又被她死死拽住,她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同我说想回去了,想回那个小村庄了,我不住的应着。
她却突然松开手让我去取伤药来,我心底有些不安,可她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严重得让我没有时间去考虑更多的东西。
我去了书房,翻箱倒柜的找当初带来的伤药,那药虽然其貌不扬,可效果却是很好,当初在那小村子里,大家不管受了什么伤,只要拿这药连着用上几日,便是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药被压在了箱底,我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将箱子上面那些厚重的书籍拿开,然后将那瓶药取了出来,我松了口气,吹了吹上头遗留下来的灰尘,勉强挤出些笑意来。
但是等我从书房里出来,再见到的却是阿宁已经冰凉的身体。
阿宁死了,死在了一桌凉了的饭菜一盏昏黄的煤油灯旁。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
我揽着她的腰身不知所措的在那儿坐了许久,直到天亮了,我才看清楚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
全是伤,全是血。
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疼,疼得脸发白,几乎要晕过去,可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我知道,阿宁生前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我得替她报仇。
我拿了把趁手的刀,在院子里磨了几个时辰,直到那把原来不多么锋利的刀到了可以轻松将一个人的头颅砍下来的地步我方才将它收进了怀里。
肯定会有用的,我心里想着。
我顺着地上零星的血迹出了门,在这附近晃荡了好几天的时间,终于,在路过一个幽深的小巷子的时候,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在称赞着他前些日子偶然遇见的姑娘有多么的诱人。
他大声的吹嘘着那天的运气真是非常好,又猥琐的笑着同身边人细致的描述那姑娘带着香气的长发,我没有失去神智,反而是极为冷静的站在了他们面前。
“是你害了我的阿宁?”
我问他。
他愣了片刻,然后笑着问,“你说的是那个穿着鹅黄色小衫,腰间还挂着香囊的小娘子吗?”
他的笑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我没等他再多说一句话,就对他动了手。
我们扭打在了一起,他的身体要比我壮硕许多,很明显,我不是他的对手,甚至于旁边的那些同他关系不错的人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他们只在那儿乐呵呵的喊着,“王哥,这小子你要是都对付不了,那你这几年可就白混了啊!”
那个被他们叫做王哥的一脚重重的踢在了我的腹部,然后笑着回应,“看着吧,老子要卸了这不知死活的小子一双腿,让他爬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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