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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赵瑾和做出一副极为为难的样子,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就让沈家姑娘同沈家脱离了关系吧,将她赶出沈家,这样我便也就不追究这件事情了。”
“如何?”
沈丞相心如死灰,他怎么能不知道将沈司秋赶出沈家意味着什么,他性子懦弱,可沈司秋却生得跋扈的性子,这些年在京都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从前那些人忍气吞声,不敢多言一句不是因为沈司秋真的能震慑得住那些人,而是因为她是沈家的姑娘。
若是她失去了这样的一个身份,那那些人怕是不会让她好过。
沈丞相想着心中越发害怕,可也知赵瑾和从来不会同人讨价还价,也是自己傻,方才一听他那样说,还真以为他会网开一面,现在看来不过是换一种折磨人的方法罢了。
赵瑾和见他久久未能回答,又问了一句:“沈卿以为如何?”
同样的话语,只是语气重了几分,也是让沈丞相不得不答,他跪在地上,最终还是咬着牙应下。
好死不如赖活,断了关系也好歹还活着,死了可就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赵瑾和点头,“那便去办吧。”
沈丞相颤颤巍巍的告退,可还没走几步忽又听到赵瑾和开口叫住他,“沈卿,既然同沈家断了关系,那沈司秋这个人于沈家而言也只是陌生人而已,之后,还望沈卿不要多管闲事了。”
“是。”
沈丞相除了应下之外别无他选。
其实即使赵瑾和不提醒他,他也是没这个胆子那样做的。
他一直都知道赵瑾和的眼线遍布京都乃至整个赵国,街上所见的,买小吃的,开成衣铺子的,唱戏的,开酒肆的都有可能是赵瑾和的人。
故也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些什么。
那些眼线其实并非是赵瑾和登基这几年埋下的,而是从他还是晋安王……不,应当说他还是那个任人欺凌的七皇子的时候,便开始了。
沈丞相从长陵殿出来时,神色有些恍惚,还差点被台阶绊了一跤,好在□□手疾眼快,硬是将人扶住了,又随口提醒了一句,“沈丞相,走路可还是应当要专心些的啊。”
沈丞相勉强挤出笑容来道了声谢,便一步步远去,□□却分明看着他仿佛同来时不一样了,好似……苍老了许多。
其实这位沈丞相并非是由于多有本事方才能坐上这个位置,也不是为赵瑾和夺取皇位出了多大的力气,相反他什么都没有做。
赵瑾和夺取那个位置的时候,沈丞相不过是一个小县令,性格虽然细腻,但却胆小怯懦,可却偏偏被赵瑾和一眼看中,委以重任。
道理很简单,赵瑾和不需要一个多么有能力的人坐上那个位置,他只想要将所有权势紧握在手心,而丞相这个位置,于他而言不过是个分权的管理者罢了。
若是这个人也很有能力,他会不安,他不是通过正当的手段获取到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他知晓篡位的念头会在什么样的人的脑子里面出现。
他其实是害怕的,有的时候他想起自己曾经所作的那些事,会反思假若他如今碰上一个想他当初那样的人,善于伪装又工于心计,能够隐忍又不折手段,能否应对,又或者说能否察觉。
他觉得是不能的,所以他不会允许下一个就像是他一样的人出现。
沈丞相其实之后也知道了赵瑾和为何会给他安排这个位置了,刚坐上这个位置时,他惴惴不安又欣喜若狂,以为他那点才学终于是被看见了,心心念念的想着要报效赵瑾和这个伯乐。
可惜不是。
后来他便知道了他这个位置其实不过是个空壳子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很希望沈司秋能成为皇后,沈司秋要是成了皇后,那他手里总归会有些实权,他沈家也算是皇亲国戚。
于如今自然不同了。
更何况当初赵瑾和虽然没有承认,但亦是没有否认,没有否认那便是有了机会,他顺着这个逻辑,越发期待沈司秋坐上皇后之位的日子到来。
只是可惜,到如今,怕是什么都没了。
沈丞相回了丞相府便进了书房,在那儿缓和好一会方才带着人去了沈司秋的院子。
沈司秋听着动静,得知是爹过来,自然很是欣喜,沈丞相一般不会亲自来她院子寻她,就算是要见她也必然是让人叫她过去。
这回过来,必然是有什么大事了。
沈司秋此刻还能想到的大事不外乎赵瑾和的旨意,她回来之后日日都是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的,眼看距离封后大典不过一两日功夫了,赵瑾和那便却还是没有消息,她心中自然着急。
总担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可自己手中握着的把柄,又不觉多了几分信心,耐着性子继续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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