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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舟搁下笔,施施然回道,“适才见过都知使君,使君听闻此处有何璞贪墨一案的重要人证,言明会全力支持,积极配合,亲自出面为本官引路。
事涉朝中要案,还请苏探事回避。”
苏露青冷笑一声。
在她的地盘,审她带回的人,还要求她回避。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她盯住秦淮舟的眼睛,如盯住猎物的鹰,“此人事涉秘案,不得随意接触外人,同是审理要案的,大理卿应该知晓其中利害,还请不要干涉乌衣巷办案。”
秦淮舟款款理着衣摆不经意间卷出的褶皱,依然端正坐在案前,回视她,“大理寺有明旨,何璞贪墨一案干系重大,特殊情况可酌情令各衙署协助配合,苏探事如今百般阻挠,莫不是要抗旨?”
“这么说,你当真要留在这里?”
苏露青没接茬。
“问案流程结束,本官自会离开,绝不逗留一刻。”
“好,”
苏露青点点头,“那你就留在这里吧。”
话音落,她按住墙边机关,一扇玄铁栏杆“哐当”
一声从两人中间落下,瞬间将这一处空地隔成两个空间。
从外面看,便又自内里形成一处新的牢狱。
“你!”
秦淮舟看着眼前从天而降的栏杆,起身走过去,与苏露青隔着栏杆面对面。
低声道,“让我出去。”
“想出来?行啊,”
苏露青隔着结实的玄铁栏杆看他,心情很好的说,“让大理寺拿何璞一案的卷宗来赎。”
第12章第12章
被困栏杆之内的人,唇微抿住,一手虚虚扶上栏杆,衣袖随着动作褪下一点,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手腕。
眉间跟着浅浅凝起一抹折痕,浓长睫羽簌簌扇动,仿佛被风摧折仍不肯折腰的韧竹,只默默承住风雨,吃下眼前哑巴亏。
半晌,轻咳一声。
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话音问,“何郎中生前亲笔写下的认罪手书,如何?”
“不够。”
苏露青拒绝的干脆。
何璞是写完这份认罪手书以后就撞墙而死,这手书里面可做的文章有多少,她再清楚不过。
秦淮舟深吸一口气,“御史台转来的验尸文书,以及大理寺内仵作复检的验尸文书,可够?”
“不够,”
苏露青摇了摇头,玩味看着他,“你想出来,总要拿出些诚意,若还是用这种你知我知的东西来糊弄我,只会白白浪费时间。”
秦淮舟沉默片刻,垂眸迎向她,腮边陷下去一瞬,咬咬牙,似是做出一个违背规矩的艰难决定,“再加上出事之前的口供。
当初你到大理寺,不也是为了此物么,如此,可够?”
“不、够,”
苏露青继续拒绝,同时面带遗憾看着他,“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你人在我手里,我说什么时候放你,就什么时候放你。
你若想尽快出去,总要让我满意,如今仅凭这点东西么……”
她慢慢摇头,“难。”
“那你还想要什么?”
秦淮舟语气里带了些无奈。
这个问题问出口,就意味着他落了下风,而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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