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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知头回见他这样的醉态,心里觉得他可爱可亲,顺势往后一仰。
见邵衍附身撑在自己身上,她正眼错也不错,一面懒洋洋地勾起一缕他肩背上滑落的墨发,在手指间捻转,一面状似天真无邪问:“嗯嗯?什么意思呀?衍郎。”
那声衍郎叫得邵衍骨酥头昏,抑扬顿挫间,幽闭空间内蓦然生出靡靡的暧昧,润物细无声之际将男人周身包裹。
只一瞬,他俄而起身,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弓着身,瑟缩在软榻的一角,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啊,逗过头了吗?
宝知忙起身,笑着挨过去哄他:“怎的,本是闹着玩,当真了不成?”
邵衍半晌不吭一声,回应女孩的只有一声压一声愈发沉重的呼吸。
“不是恼了,”
女孩看出名堂,凌凌一声下了定论,霍然伸手入宝蓝绸锻造的蚌壳深处,精准扣上那处坚硬:“你才是最大的坏人。”
邵衍浑身一哆嗦,颤抖着用声息恳求道:“别说了。
别说了。”
若是体贴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那定不是现下的梁宝知。
女孩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更何况叁天前那凤目亲自点燃这株逐渐靡艳的白梨花。
他倒是放开手脚吃了半个肚饱,却不肯顺了宝知的心愿成为她欲望的容器与借口。
她定是不会就此放过他。
不错。
宝知赐予邵衍独有的权利,他必然须承下权利背后的义务,愿意也好,不愿也罢。
他坚定走向她时就应该有此觉悟,要承担她所有的恶劣,容纳一只怪物的所有贪欲。
既然他已经属于她,除非她厌倦了,纵然他如何哀求,宝知也不会放开手。
邵衍如何看画册,也从未想过在马车上这般春宫一场,一面对抗身体的强烈渴求,一面掩人耳目地伸手按住女孩隔着布料作乱的手。
这一压可了不得,女孩本是虚虚地拢在上边,这下实打实隔着几层布料握上那处。
邵衍发出一声闷哼,头便往后一仰,露出线条清晰的脖颈。
既然都这样了,宝知也不端着,手背顶着男人滚烫的手心,不疾不徐地揉弄着。
却见美人雪颈一伸,口脂便沾染上不住滑动的喉结。
“不行……若是……若是到了二门下不了车……”
体内的酒液化作滚烫的汗珠,顺着男人的额角只冲下颌,滴答滴答,同他微弱的抵抗一道没入黑暗之中。
宝知宛若礁石上诱惑舵手的精怪,幽幽吐出美妙的音节,只在弹指间便夺取凡人的神志:“不打紧的。
我早就嘱咐过将车驶入二苏……唔嗯!”
女孩话都未落毕,便被男人掐着下颌狠狠吻住,裹挟酒液的男人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将宝知袭得丢去叁魂。
男人的宽舌急不可耐地缠上那惊怯怯的丁香舌,将女孩口中的津液不住吮吸掠夺。
宝知得意得很,心底不住调笑他的失态,下一息却没那般淡然。
邵衍真真是被她诱得昏了头,竟不及褪去二人衣物,急急扯下宝知层层裙摆下的和裆裤,直直便顶了进来。
未被爱抚的嫩穴艰难地吞咽下粗硬,一张一吸,吮得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他进来后不等宝知适应片刻,扣着女孩的腰,将相连之处抬悬着按在自己腰间,便猛烈地捣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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