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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腿轻搐着,莹莹酥雪上下轻晃,牙关紧闭,不住格格作响,只得闻其喉中呜咽声不绝耳。
男人沉重的呼吸便喷在她面上。
好不可怜。
邵衍忍得脖显青筋,梗着喉咙,抖动着才将腰眼处那股快感勉强压制至自己能控制的范围。
这处他吞了下去,别处定是要讨回来。
那被好友塞来的抹胸、合裆裤上身还未足一时辰,随着帛锦撕裂声,哀亡落至被衾,随即被胡乱蹬到床帐沿。
两只雪兔没了纱笼,呆愣愣地蹦出来,随着女孩呼吸上下起伏。
在这种时候,纵使再昏暗也挡不住男人的敏锐——他觅着味便能找到猎物。
邵衍将女孩压到身下,低头就寻上一只,湿着唇角便将硬蜷的红珠吸入口中。
那股子邪火被精关驱除着,在男人体内乱窜,烧得他往外冒汗,一滴一滴,滚烫地打下来,险些将女孩的皮肉烫出一个又一个疮疤。
他发狠地吮吸咂摸,只觉哪里都是绵软,哪里都是幽香,他如何爱都不够。
两团高耸往两旁一斜,便被男人伸手捉住一团,只由他随心所想揉捏逗弄,只那乳肉盈盈,从男人的指缝中绵软地溢出。
宝知的手抻搭在邵衍的肩头,不知是拒绝还是邀请。
二人犹如新生的胎儿,赤条条地缠绕,心中不自主生出天长地久的错想。
现在她将选择全权委托给他,允许他在此时此刻支配她。
丧失安全感的瞬间令人惶恐不安,却因着这阵惶恐,刺激得女孩浑身战栗。
随即,男人的宽长的拇指指腹轻柔贴上吐露花液的细口,上下一磨碾着,下一息试探性地往里探入半甲。
宝知呼吸一滞,复急促吸了几口气,浑身颤抖得更厉害。
戏肉来了。
邵衍即刻察觉。
事实上,他今夜并未打算做到最后一步。
听闻女子年幼身子承不住,过早破身只损无益。
他估摸着自己坚挺粗长,若是不叫她适应,只怕二人都要吃苦头,故而预备着循序渐进地开发罢了。
“不要了……不想做了。”
她被吓到了,双睫抖如蝉翼,带着哭腔请求他。
话出口,她自己都不信这般的傻话会于此情此景而出。
从古至今,新婚夜都是这样。
大家都是这般过来。
不过是性交而已。
可她……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作为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宝知真真是惊恐不已。
理论和实践之间隔了数百个战壕。
纵使她做了许久自我建设,至临门一脚,想逃跑的念想总是由不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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