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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和她解释,她也让他猜。
沈清灵气性上来了,干脆无视他。
办公桌很大,她刚才还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掉,桌面空旷出一大片地方。
他站着不动,她就把宣纸挪过来,执起笔练字,不给他多余的眼神。
傅言臻:“……”
脾气不好的他在她面前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今天更是被当做空气被扔在一边,连个回应都没有,他手心的濡湿像个笑话。
傅言臻突然笑了,唇角弯了弯,痞气中带着邪性,他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手上的水痕,捏成一团精准投到废纸篓里,从身后把沈清灵抱住。
“你的生理期是不是来完了?”
她的生理期很规律,准时来准时走,非常好记,而且浴室的垃圾桶今天是干净的。
“我们做点有趣的。”
他在她耳边轻语,手勾着她的裤子往下滑,睡裤宽松,他一拉就下来了,沈清灵愣住,屋里有暖气,突然脱掉裤子还是会凉飕飕的。
她惊呼出声,“你干嘛?”
她低头去拉膝盖上的裤子,他不让,在她低头时把她上半身按到桌面上,褪下她最后一层防备,直直要闯进去。
沈清灵哪里被这么对待过,刚有不适便皱起眉头,痛呼出声。
他到底还是心软,去亲她的脸颊和嘴唇,直到她身体变软才敢动作。
她被撞得七荤八素,话不成音,后悔收拾桌子了,还给他施展的地方。
等她缓过来已经是在床上,忘了什么时候被抱过来的,床铺比桌子软,还暖乎,她第一次这么喜欢躺床上。
外面大雪纷飞,她热得不行,身上出了一层汗,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
傅言臻欣赏着她脸上的薄红,更像个熟透的桃子了,他摘开沾在她脸上的一条头发丝,问道:“肯说了吗?”
又累又乏的沈清灵想睡觉,被他这么一问,那股劲又涌上来,“我说什么,你才要和我说说。”
被指责的傅言臻不满且心虚,“什么?”
“你昨晚背着我偷偷出去做什么?”
“我睡不着出去喝酒了,在祈年家里,没有别人,而且我绝对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沈清灵在这方面对他还算信任,没有怀疑,支吾道:“那你昨天……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
她没睡着啊,傅言臻移开视线,还是瞒不住她,继续瞒下去误会更大,他坦白道:“车祸撞你的人,可能就是谢迟和我。”
沈清灵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真的吗,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她昏迷后被送往医院,沈哲辉只是简单提了车祸过程,和她说对面车里的人没什么大事,伤势比她轻。
“我让人查过,几乎能对上,有些细节还在调查。”
“我不让你去看谢迟,是因为你见到他会头疼。”
沈清灵回想自己犯的两次头疼,都是在谢迟的病房,回家后再也没疼过,真相可能真的如他所说。
傅言臻再次和她道歉,“对不起。”
都是过去的事,她没有想怪谁,“你不用道歉,只是意外而已,你要是道歉我也过意不去,要不是我发烧要去医院,也不会撞到你了。”
命运不讲道理,撞上就是撞上了,十年前的车祸让他们刻骨铭心,十年后的婚姻也强硬地把他们带进对方的生命。
按理来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傅言臻被她开解到,对她更是珍惜,枕在枕头上,靠着她说:“还好你没事。”
“我恢复得很好。”
“疼吗?”
“忘了。”
她掀开他上身的被子,想要查看他的伤口,“你伤到哪里了?”
他胸前没有伤口,后背倒是有一些浅浅的痕迹,沈清灵清楚那是被她抓的,羞怯地移开目光。
“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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