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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次他就后悔了。
那是抵达赫尔卡星的前夕,艾克赛尔请求他治疗,以确保明天面见皇帝陛下不出纰漏。
很合理的请求,西泽没理由拒绝。
所以他同意艾克赛尔在治疗期间借用床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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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雄子垂眸一边系着袖扣一边让他躺到床上去,告诫他不准乱动,不准把床弄乱弄脏。
长而纤浓的金色睫羽随他开开合合的唇瓣微微颤着,像悬在风中颤颤巍巍的蝴蝶翅膀——然而唇中吐露的话音并不柔弱,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矜傲,仿佛命令别虫是他与生俱来的权力,谁都无权质疑。
血眸迟迟不肯从修身马甲勾勒出的柔美腰线离去,他的小雄主穿衣风格多样且大胆,什么颜色都敢往身上穿,今日色调以浅咖为主,内里的白色衬衣还点缀了花哨俏丽的蕾丝花边,虽是偏暖偏柔的白色,却由于精巧的手工而显得并不单调。
小雄子不喜欢痛,所以没像其他贵族那样戴华丽夸张的耳饰,白白净净的耳垂偶尔坠下一缕纯粹美丽的金发,再往下是小雄子格外敏感的侧颈,吻上去通常会抖得不成样子,几秒内能生出非常艳丽的红色……
他的小雄主对外形要求极高,见其他虫时必要在镜面前审视几次,认为一丝不苟了,才会抬着‘见你就是给你面子’的表情出现。
而他今日占了便宜——小雄子由于上次经历格外厌烦他房中那张大床,竟主动命令他睡上这张充满小雄子气息的床。
他的个头太高,平躺下脚踝刚到床边,若再往下枕一些便能直接伸出床去。
见小雄子似乎觉察到什么疑惑抬头,他迅速垂眼,低声说:“……其实,您可以换个地方。”
西泽眉毛一扬,金眸中有怒火一闪而过。
他本想骂雌虫不知好歹,帮你治疗就不错了唧唧歪歪歪啥玩意儿就换地方,对上军雌的脸,他心念一动,用那种‘我抓着你把柄了哦’的语气故意问:“有问题?”
军雌绷着脸。
其实不止是脸绷着,西泽看得出来他整个虫都在绷着,碰上去肯定是硬邦邦的肌肉。
“哈,”
西泽嗤道,“说出来我考虑一下。”
军雌应当是难以启齿,犹豫片刻才说:“我会忍不住对您不敬。”
就这?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眼眸微眯,西泽富有深意地点点头,他转头看向小九,“你过来,他敢对我不敬就敲他的头,别留情。”
说完,他唇角轻勾,半弯起的眸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解决了?”
“……是,西泽少爷。”
军雌喉结微动,压在腹部的手神经质一抖。
小雄子缓步靠近。
军雌深吸一口气,希望某个部位稍稍坚持几秒。
至少等……小少爷的手放上来再硬。
精神力治疗持续了两分钟就被强行打断。
倒不是西泽体力不支,而是接受治疗的某虫又受了刺激,这回可不是像上次那样快发情——
西泽的手好好浮在艾克赛尔腹部上方,忽而一股力压在他手背,导致他的掌心完美贴合雌虫衣服下隐隐约约的腹肌。
他还未来得及睁眼,腰身一紧,被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缠着甩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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