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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冷声道:“你觉得自己能杀了我们?”
“为什么不能?”
熊姥姥嫣然一笑——在一个年过半百满脸皱纹的婆婆身上用这个形容词似乎很怪异,但她的气质又确实担得上这个词。
美人在骨不在皮,就算她把自己易容成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人,骨子里的气质一透出来,就知道她是美的。
应容许啧道:“无花也好你也好,长得那么好看还出来作什么妖?我要是你们,天天什么都不做,顾影自怜都顾不过来。”
熊姥姥:“小公子真是有意思,但就算是说好话,我也不会放你们走的,今夜月圆,我却还没杀到人,这是万万不可的。”
一点红从来不是废话的主,冷哼一声,一剑刺向对方心口,熊姥姥足下轻晃,袖中脱出两根长长的缎带,卷住一点红的剑,四两拨千斤着将他原路甩了回去。
一点红的剑以快致胜,在熊姥姥面前却不够快似的,每次都能被化解,应容许顾不得其他,召出乌枪就快速默念:“呔,妖孽……”
手势还没起来,枪杆就被灵巧如蛇的绸带缠绕而上,一点红的剑自熊姥姥面上划过留下一道血痕,后者旋身而过,竟是直接打断了应容许的读条,把他也甩了出去!
应容许心里叫苦不迭。
夭了寿了,这怎么还有人能无师自通打断读条啊!
!
一点红落到他身旁,凝重道:“好高的武功,好诡异的招式!”
熊姥姥笑而不语,欺身而上,却未像方才一般迎上一点红,而是越过他直指应容许。
一点红心中一凛,正要过去硬接一式,但他的速度照熊姥姥还是差了些,眼瞧着那绸带就要抽上自己的脸,应容许向后暴退,和熊姥姥拉开一点距离。
他在电光火石间把枪扔下,从怀里掏出一只懵逼的幼鸟,照着脑壳猛薅一把!
被抓下一把毛成了斑秃的幼鸟:“嘎嗷嗷嗷???”
几乎是同一时刻,头顶上传来一声愤怒的鸟鸣。
熊姥姥下意识一抬头,一只大鸟展翅拍击,离弦之箭一般“嗖”
地冲到眼前,在空中拖出长长的残影,梆硬的嘴壳子“咚”
地一声砸在她脑门上!
“唔!”
熊姥姥怒道,“哪来的小畜生!”
蕴含内力的绸带卷上去,幼崽被攻击陷入狂化被动的母雁看也不看,扭着身子左右腾挪愣是没被卷住,照着熊姥姥脑袋又叨了好几口,易容的头套都被它揪了下来,熊姥姥怒从心中起,扔下绸带手腕一抖,右手落了一把短剑。
母雁“嘎嘎”
叫了两声,在她丢下实际上并不致命的绸带掏家伙事儿的瞬间身形拔高——跑了。
再一扭头,地上空空荡荡只剩下倒扣的竹篮和满地栗子,应容许和一点红趁着她分心的瞬间,也跑了。
熊姥姥:“……”
算了。
熊姥姥撇了撇嘴,嫌弃地把短剑扔了,对着满月抻了抻腰,把身上破破烂烂的围裙脱掉,易容也揭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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