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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醴是真的恼了:这么深的伤口,已经脓水淋漓,开始有感染的迹象。
况且伤在膝盖,每走一步都会牵扯着伤口,他还强撑着如常人般走路,那岂不是每一天都会裂开,伤了这么久,不感染才怪。
“幸亏没伤到骨头,不然你就必定残废了知不知道?以后我每日来检查你的伤口,如果看到它裂开了,你就自生自灭吧!”
晏醴怒目圆睁,放出狠话。
霍斟头一次看到晏醴暴露小狼的本性,倒是来了兴致。
想抚她头发,顺毛捋一捋这头小狼,抬起的手却终放了下来,他只笑道。
“好,我一定谨遵医嘱,晏郎中。”
包扎好后,霍斟叫人打了一盆水进来。
晏醴正蹲在他腿边,仰着小脏脸看着他。
他替她擦拭了脏兮兮的脸颊,又费了好大劲归拢她乱蓬蓬的头发。
可是他没有一点经验,面对小姑娘的一头青丝毫无办法,最后还是晏醴自己给自己扎了个干活不碍事的发髻才出了门去。
又与大家在医帐里折腾了一夜,终于将小山一样高的药材分门别类收拾好,搬上了车。
天还没亮,南阳军就正式开拔,向着前方绵绵长长的山峦天道进发了。
他们的下一站是滁州,就是神秘人在纸条上告知晏醴碰头的地点。
滁州占地极大,足足有七个济源城的方圆。
滁州的北方是横亘山,南方是淮阳河,山南水北为阳,可谓天赐的福地所在。
占据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或许因此,它也是古时臧鸣国国都所在,据说当时还是叫臧都的。
后来臧鸣国国君触怒天兽,降下灾祸,臧都尽无人烟,就此臧鸣国不复存在。
第二日,霍斟虽然带着伤,但他向来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的性子,也不想让闲杂人知道以防乱了军心。
于是在马上颠簸一整日,夹马肚时腿脚也不得不使力气。
晏醴回来一瞧,伤口果然又崩开了,索性直接给他上了个夹板,限制他的的膝盖使力气。
这样一来,再一日时,戴着夹板弯不了腿,霍斟只得走的一瘸一拐,夹马腹时也只能一只腿脚使力气。
他的伤口确实没再崩开了,但是军营里却都传得沸沸扬扬:霍副尉腿伤瘸了,偏偏极怕他那个妹子,只要晏醴在的地方,霍副尉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一传十十传百,霍斟怕妹子的名声就此在南阳军中无所顾忌的散播开。
中午太阳毒辣,整顿休息着,士兵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拿糙面馒头就着饭缸里的白菜汤吃得起劲。
一个小兵正站上一块大石,挥舞着手里啃了半块的馒头,招呼大家过来听他的最新消息。
“你们知道吗?昨日晏姑娘去探视咱们霍副尉,看见他把夹板拆了下来,竟然就拿着那夹板给副尉来了几板子,咱们霍副尉那是一声不吭啊!”
“就由着妹子打?”
“那是。”
“咱英明神武,狼面兽心的霍副尉竟然怕妹子哈,丢了咱汉子的骨气。”
“说啥呢,要是我家妹子在我旁边,我也由着她打,小娘子下手能有多重?好男不跟女斗,让着女人才是咱儿郎的骨气,懂不懂?”
“怎么能叫怕妹子,要是我有个妹子,我天天疼,日日疼还来不及。”
这边啃干馒头的晏醴充耳不闻,这些天她可是听了太多闲话,有说她是母老虎,将来嫁了谁谁倒霉的,也有说她疼惜哥哥,令人艳羡的。
总之这些闲言碎语传到晏醴耳中,也都是过眼云烟罢了,别人说她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大家的意识里彻底将她和霍斟绑定在一起了,如此,她在军中的威慑力高了不少,没人敢欺负她了,而她仗着霍斟的威望,以后做事也会顺畅很多。
这边,莫喜却替她忧心忡忡了。
“姊姊,他们这样随意议论你,你就不生气吗?”
晏醴又啃了一大口硬馒头,淡淡道:“人活着自然就有闲话的,理他们作甚?平白给自己添堵罢了。”
莫喜想了会儿,觉得深有道理,遂拿出个多张纸用胶粘在一起的自制小本子记了下来。
又听挨着树边一圈的士兵在讨论滁州,晏醴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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