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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靠在一起的马,盖着一条大花被子,一个相当滑稽诡异的画面。
安顿好一切,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谢恒进了营账,将门帐仔细调整好,确保不会钻进风后放轻脚步走向地铺。
禾佑躺在外侧已经睡熟了,发出平稳而放松的呼吸,和他这个人一样,禾佑的睡姿也是相当的板正,双手搭在肚子上,身体躺的笔直。
谢恒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下,扭头看着禾佑线条分明的侧脸,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的气声开始数数,“三、二、一。”
“一”
字还没离开唇瓣,旁边这人就像受到什么感应一样,侧过身子,将手搭上谢恒的腰,谢恒也很配合的转过身,让禾佑将自己搂进怀里,而禾佑的一只手开始在摸索着什么。
谢恒伸手覆上那只在寻找的手,手上还是冰凉的,脚也是冰凉的,睡了这么久没有一丝升温的迹象。
谢恒将禾佑的手往自己怀里扯了扯,又将脚背靠上他的脚背,两个人头靠着头,疲惫立马将谢恒淹没,下一秒便进入了梦乡。
禾佑对他自己的这一系列行为毫不知情,而谢恒也不想戳穿,这是他们只间只有谢恒知道的秘密。
半夜天空开始飘起雪,雪花落在营账上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是感受到营账外的冷空气,被窝下的禾佑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
谢恒是被憋醒的,他梦见自己掉进了河里,手脚被绑住,怎么挣扎都阻止不了身体往下沉,越往下沉越喘不上气,谢恒猛地睁开眼,就看见禾佑放大的下巴。
谢恒手脚动弹不得,垂眼看见自己的脖子正被某个人禁锢在臂弯里,力气大的生勒不死他。
头顶的呼吸还是平稳的,人还没醒,谢恒挣扎未果,只好艰难的抽出一只手在禾佑的腰侧抓了一把,这是他致命的弱点——他怕痒。
谢恒手上的力气不小,算的上是抓着禾佑的一把肉用力拧了一下,脖颈上的手臂立马松了力道,谢恒大口呼吸了两个来回,看着禾佑蹙起英气的眉毛,收回手脚,翻身躺回到自己的位置,和刚开始一样,双手搭在小腹,身体笔直。
谢恒撇着嘴对着禾佑翻了个白眼,心道:什么人呢!
翻脸不认账!
跟你睡一起命都搭上了!
什么习惯!
天刚蒙蒙亮,谢恒爬起来,将被褥往禾佑身下压紧实了,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往外走。
打开门帘,视野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白茫茫,雪还在下,谢恒伸出手,大片的雪花落在手心,好一会儿才完全融化。
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谢恒抬头看了眼同样白茫茫的天空,顶着不知何时飘到头上的雪花转身回到营账内。
好在这场大雪没有持续太久,只匆匆走过没有停留,禾佑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谢恒正坐在炭盆边,手里拿着一张简易地形图。
刚醒的禾佑还很迷茫,视线在谢恒睡过的位置稍作停留,伸出手将那片位置上的褶皱尽数轻轻拂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早已消失的温度传入手心,禾佑扭过头看向谢恒认真的背影,眼神不由得软下去几分,嘴角也勾起细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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