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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正月,崔尧都在忙碌中度过,自上月节后,陛下下发明旨,痛斥高句丽与百济狼子野心,妄图颠覆长安,罪大恶极之后。
整个长安的舆论氛围彻底被点燃了,整个朝堂、市井到处充斥着征伐讨逆的言论,但凡转过一个街角,总能听到人们绘声绘色的讨论年前的那场纵火案,虽说没造成什么损失,连条狗不曾葬身火海。
可长安人是什么气性?你敢跑到我家里放火,这不是倒反天罡吗?老子们没去打你的草谷,你就该烧高香了,岂敢如此以下犯上!
这不整治一下能说的过去?于是朝野沸腾,上书出天兵而讨不臣的奏疏一封接着一封的递到了陛下的案头,至于那些妄动刀兵恐致不详的本子根本送不到陛下的眼前,在门下省就被付之一炬了。
没办法,尚书省、中书省、门下省早就被那帮杀胚烦的够够的了,今日这个游猎踏毁良田,昨日那个当街强抢民女,前日几个兵痞当街上演全武行……这些无处发泄精力的杀胚属实把文官们腻歪的够呛。
与其放在家里霍霍自己人,还不如放出去杀人放火,也好眼不见为净。
再加上消息提前泄露,种种私底下的交易早早的就敲定了跟脚,几乎所有人的诉求的都得到了满足,于是乎这场战争发动的顺理成章,几乎没有半点波折。
具体到底是哪个原因占据了主要因素,大人们都讳莫如深,总之口号上都是喊的扬我国威,震慑群小,民间也是群情激愤,好似一夜之间,热爱和平的汉人就此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狂热的好斗分子,仿佛恶狼一般,狠狠的盯着帝国的东北角。
“舆论控制的不错,听说有几个老儒准备血谏,处理的如何了?”
“回少主,那些老杂毛压根也没有走到朱雀门前,就让弟兄们绑了扔到终南山了,想必没有一两个月绕不出来。”
“哦?给人家留了干粮净水了吗?别到时候饿死在山中,可就罪过大了。”
“哎呀,小人疏忽了,不过小人给留了一袋子钱,少说也有五、六贯,想必是饿不着老几位吧?”
“深山老林的,你让加起来快五百岁的老人家去哪买吃食?这不是胡闹吗?”
“小人知罪,还请少主责罚。”
“算了,下次注意,原则上还是要以和为贵的,下去吧。”
“喏!”
“对了,再有杂音出现,就不用给某家报备了,直接处理就是,我要整个长安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战斗!
明白吗?”
“小人明白!”
“再找几个在三征辽东之时,家里有人惨死在辽东的老人,上街现身说法一番,控诉一下朝廷不给前朝子民报仇之事,争取一下遗老遗少,场面弄得惨烈一点,哭出来的给五贯,见血的,给十贯。
控制一下场面,不要闹出人命来。”
站在崔尧面前的密谍擦了擦汗,嘴里干涩的答道:“喏!”
“去吧,做的干净点,别让人发现首尾。”
“少主,还有别的安排吗?”
“没了,形势大好,有备无患罢了,总之虽然优势在我,但仍不可大意。”
密谍走后,崔尧揉着眉心,信步走向后院,寻到姥爷床前,却发现老人此刻精神健旺,正谋划着下地溜达。
“老祖宗欸,有什么事吩咐一下就得,这是怎么了,非要下地溜达一圈。”
天机没有理会他,固执的下了床,才喘息道:“今日感觉身体大好,想着四处转悠转悠。
你忙你的去,老夫这里不用你管,好歹挺过了年关,我感觉我还能抢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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