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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初已死,他们这群护卫不力的仆从是决计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了,说不准暴怒的主人家会直接将他们摁进坟墓里殉葬。
如此看来,大仇得报的李家人脸上的笑容竟如此碍眼。
阿卓对他们的眼神看得清白,她将剑杵在地上,笑眯眯看向温可轩:“既然已经动手了,你我之间的比斗不如就此开始吧。”
温可轩一抖,手中的账本落在地上。
侄儿的尸体摆在面前,向他昭示着无比可怕的未来。
他闭了闭眼,眼角落下一滴混浊的泪。
他一言不发地捡起账本朝阿卓一拱手,很快又恢复成朝堂上运筹帷幄的温大人。
小厮们得他命令立刻回温家通知各房的主事人,又几人捡起温初的头颅,抬着他的身子快步往府中走去。
他们走远,阿卓转身看向一旁的李家人。
鱼篓李此刻已抱着妻儿哭作一团,嘴里还喃喃说女儿终于可以瞑目了。
见阿卓的目光移向自己,鱼篓李猛地回过神来,他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紧紧拥抱着妻儿的双手,扑通一声朝着阿卓直直地跪了下去。
他的膝盖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扬起一小片尘土,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汉子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感激和敬畏之情,声音颤抖着说道:“女郎的大恩大德,我鱼篓李就算是死也不会忘!
从今往后,愿为女郎当牛做马,绝无怨言!
我们一家一定会尽心尽力报答您的恩情!”
说完,他又深深地磕了几个响头,每一下都充满了诚意和决心。
他的妻子跟随其后,眼中还有些迷茫的男孩也跟着跪了下来。
阿卓手掌一挑将三人扶起,严肃地问道:“方才你们也看见了,人虽是我杀的,他们恐怕记恨上你们了。”
“我不会在此处长留,你们可愿随我去河东?”
鱼篓李夫妻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答道:“多谢女郎体恤,吾等愿往!”
阿卓点头:“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做。
你们久居镇上,可知有哪些温家人做过恶事?”
鱼篓李有些迷茫,他终日在河上打渔,闷声做事与他人交流不多。
他的妻子却是眼中精光一闪,她在家中织作,偶尔闲暇时与邻居闲话,亦听闻过不少隐秘的流言。
“回女郎的话,奴家曾听闻过一些,只是不知真假。”
她恭敬地朝阿卓弯腰说道。
“唔嗯,无妨,我能分辨。”
阿卓将剑背在身后,朝女人伸出手:“劳烦你为我指指路。”
女人望着她白皙的手指,下意识将手往裙上擦了擦,忐忑着不敢触碰。
阿卓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又对鱼篓李和小男孩道:“为免温家人狗急跳墙,你们暂且寻个地方躲起来吧。
我叫阿卓,若有危险,就大声呼喊我的名字。”
鱼篓李将儿子抱起,感激地朝阿卓点头,阿卓这才揽着女子离开。
男孩依偎在爹的怀中,看着娘亲远去,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体,小声问父亲:“爹,我们去哪儿啊?”
鱼篓李胡乱擦了擦脸上又不由自主留下的眼泪,大笑着朝儿子道:“我们去接姐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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