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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本宫呀。”
“咦!
?”
侍女吃惊地捂住小嘴。
虽然常听说宫中女性有对食的习惯,未曾想这位太妃娘娘也有这种爱好。
而且,居然会选中自己!
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了呀!
(太妃娘娘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温柔呢……)完全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侍女像是喜悦、却又像是羞赧地慌忙点着小脑袋,被夸奖漂亮的那双眼睛只溜溜四处张望着,像是怕被别人听到这种僭越之举而打小报告似的。
因此,未能看到凰羽衣的那双异色的瞳孔深处,冰冷的,幽邃的,什么都映照不出来。
(刚好,让我实验一下皇家流传的那个法器呢……)
……
“凰太妃还真是让朕好等呀。”
梳妆打扮得光彩艳丽的凰羽衣甫一来到内厅,就听见了长乐女皇阴阳怪气的话语。
虽然名分上来讲羽衣是夏凌雪的母妃,但两人年纪相似又有君臣之别,还是一同谋划阴谋、捏有彼此把柄的共犯,是以长乐只用对羽衣的封号相称。
示意自己宫中的侍女们退下,羽衣优雅地迈步,款款走到这位身着明黄色绣龙袍遂、捧臂倚着长椅斜坐的绝世女皇面前,眼睑低垂,双膝轻屈,盈盈下拜。
柔软的身段妖冶而谦恭地躬起,挺翘的上乳自抹胸间调皮而诱惑地露出透气;裙摆摇曳,如象牙般精雕细琢的修长美腿半遮半掩地露出白皙春光,一时间让人不知道该去饕餮哪一处的风情。
只听她婉声娇道:“妾身疏怠,未能及时迎驾,还请陛下恕罪。”
濡湿的银丝晃动摇曳,弥蒙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只是浅浅地嗅着就轻飘飘悠悠然的,什么不愉快都忘到了脑后。
本就只是调侃一下的夏凌雪见到羽衣如此恭顺,虚荣心自是满足,轻轻挥手示意免礼平身。
羽衣这才起身抬头,将这位盛世女皇的身姿映入眼帘——平日里阻断皇权与朝臣的冠冕已被摘下,露出那只有亲近之人才有资格拜见的妩媚中又混含着英气的容颜。
黑色长发微卷及腰,齐刘海遮住额头鬓角留至耳垂。
秀眉稍细,深色眼瞳下鼻梁挺直鼻头小巧,唇若凝脂齿如含贝。
华贵的皇袍衬托着高挑匀称的体型,丰挺的玉峰正如其主人一样自信骄傲地耸立。
只可惜,这朵玫瑰越是娇艳,她的刺也越是扎人。
莫看在私下里会露出小孩子般的脾气,但这位女皇的杀伐果断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莫说上位之处就北伐蛮族,伏尸百万辟土千里,朝堂之上的斗争也是权谋不断凶狠异常。
夺嫡的惨烈,先皇的暴毙,林氏的族诛,隐约地都有这位女皇的影子在背后。
羽衣更是知道她的一些秘密——先皇之所以离奇暴毙,可不就是羽衣与长乐共同谋划的吗?!
虽然现在看起来像是自矜功伐疏懒政事,但羽衣深知这位女皇可是打着示敌以弱故作昏聩从而在幕后操纵一切的主意。
朝堂上的昏乱不过是假象,局面仍然牢牢把握在这位女皇的手中。
只是……
(安逸与享乐是世间最可怕的蛊毒。
昏君的面具戴上太久,可是会真的摘不下来的。
长乐陛下,就让我好好教导您这件事吧~?)
敏锐地在女皇的玉靥上察觉出几丝疲惫与倦怠,凰羽衣暗自欣喜。
不动声色,如之前几次会面时一样自然地绕到女皇身后,纤手抚上她的香肩,体贴细致地边按摩边唠嗑:“陛下似是有些劳累……是朝廷上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日理万机,政务缠身,理当如此。”
长乐安逸阖眸舒缓身子,舒服的酥麻感流遍全身,抚平她螓首上蹙起的秀眉,绷紧的娇嫩肌肤渐渐柔软下来,在凰羽衣的服侍下一点点松懈戒心。
凰羽衣特意筹备的香料早已燃起,薄薄的雾霾熏染着内厅,令这片小小的天地仿佛仙境。
以凰羽衣的精明,自然不会用什么致幻药剂留下把柄,这香料可是宁心静气、有助修行的良品,也只有皇室才能轻易的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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