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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就被柳家赶了出来。
柳家将所有错全都归咎于她身上,索赔不成就烧了她曾经和父母住的房子,还说她是个不祥之人,克至亲克夫君往后还会克子孙。
搞得她从一个小可怜成了人见人躲的瘟神。
她无处可去,只能蜷缩在这个凉棚里。
还好,从小看她长大的王婶见她着实可怜,带着她家几个小小子帮她弄了些茅草,四面围了下,好歹也算是搭了间茅屋。
虽然不是很结实,但至少能遮风避雨野兽也不得轻易进屋。
而最近的王婶家就在一里地开外的地方,中间没有阻挡,远远也是能看到这边情况的,这样一来偶尔也会帮衬她一点。
不过都是暗地帮衬。
包括有几次被经过的捕蛇人骚扰,也是王婶“正巧”
经过,才解了围。
这茅草屋很小,家具也不多,一张一米来宽的木板床,一张小桌一张凳再加一个木箱就是全部家当。
白染染从木箱中拿出一件烟云色衣裙,迅速从角落的水缸里打了些水,堪堪擦洗了一下将身上破败得遮不了身的衣服换下来。
小凤盘在她床上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她身上之前的淤紫已变淡青,但依旧不忍直视。
造孽啊,真是造孽!
怪不得会减它一百年的修行。
它不是好人,不是好蛇!
白染染梳洗好坐在小桌旁看了一眼一直昂着身的巨蟒,又劝说起来。
“小凤,我已经回家了,这里太危险,你回去吧,然后赶紧离开这,别再回来了。”
巨蟒小凤:不走!
它伏下身子脑袋往枕头上一趴,论它这体型,除非它自己走,不然她也是没办法弄得动它。
反正,总之,它不走!
“小凤,我是真的很担心你会被人发现,每日都会有很多捕蛇人进山,很快就会发现那几个人,后山痕迹太大,他们很快就会找过来。”
小凤傲娇的将头转向了床里侧。
“小凤,我这里没有可藏之地,你待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任由白染染怎么说,小凤就是无动于衷,甚至昏昏欲睡,这床太舒服太香了。
白染染说了一堆口都干了,却发现小凤竟然睡着了,还发出呼呼的轻微鼾声,好神奇,竟然跟人的鼾声有些相似。
门前传来动静,白染染从门缝往外瞧了瞧,是王婶家的狗,旺财,叼着一个篮子在扒拉篱笆的门栓。
旺财是只极其聪明的跑山狗,虽然才两岁多,但听得懂一些简单的口令,王婶偶尔命令它叼着篮子过来,篮子里一般都会放着几样能吃的东西。
白染染打开门走出去,笑着蹲下张开手臂。
“旺财,过来。”
旺财摇着它棍棒一般的尾巴放下篮子欢快的就过来了,腆着脑袋在白染染怀里一阵蹭,白染染也是极其:()蛇王缠上身:小寡妇怕是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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