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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嘛,真不怪他轻而易举就看出来他喜欢他,这人真是爱他爱得深沉,和他随随便便说几句话就能乐成这样。
不过连祁很快就发现,宋知白再真是一点遮掩爱意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才往熟悉的沙发上靠上去,下一瞬,一股奇异到空旷的气息就从后将他深深包裹。
就像躺进一片干净的新雪里。
连祁懵了懵,把枕头抓起来深深一嗅,确定了,这是宋知白的东西。
从来浅淡温润的味道浓郁到一定程度也不显得腻,反而成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极致的冷冽和锋利。
不太像宋知白给人的感觉,又好像确实是宋知白给人的感觉。
但是别说,这腌入味的被子还挺好闻。
连祁不自觉地又嗅了一口,而这时宋知白已经从里屋出来,什么东西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
他像只受惊的猫般猛然起身,把被子枕头全推得远远的,“这不是我的,我被子呢?!”
宋知白也被连祁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把收拾出来的锋利物件全部堆在桌子上,把掉下地的柔软被褥捡起来拍了拍,“在屋里,你从今天开始睡床。”
连祁问:“我睡床,你睡沙发?”
宋知白:“嗯。”
连祁:“为什么?”
宋知白:“你睡这里会腰痛。”
宋知白没有解释很多,而连祁也没问为什么宋知白宁可自己腰痛也不要他腰痛,他局促地站在沙发边,尴尬得浑身发毛。
连祁不擅长处理这种暧昧,他宁可回到两个人相互警惕疏远,哪怕他拿着刀子威胁宋知白,整夜时刻警惕着宋知白给他下毒捅刀子。
当然,连祁不担心宋知白会把他赶出去,反正能吓唬宋知白留他一次,就能吓唬他留他两次。
所以,宋知白直接告白就好了。
宋知白说他好喜欢他希望可以在一起扒拉扒拉,他就说他不喜欢他绝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扒拉扒拉。
要是
()宋知白坚持,还要说喜欢之类,自己就揍丫的,揍到不敢喜欢自己。
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因为外边少有人知道他的模样,而他又生了一张多事的脸,每每新兵入营,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招惹他,试图成为上将的男人。
更甚者有个新兵,瞧了一眼还不知道身份就广发情书寻找爱人,形容是一个美得令人惊心动魄的人。
后续自然是连祁好好收拾了那厮一番,以至对方之后听到连祁名字都抖着腿很惊心动魄。
可宋知白不说,连祁也不能逼着他说,更不好直接挑明。
突然让人别喜欢他什么的说出去好自恋啊,而且谁知道宋知白会不会哭。
再者,宋知白细皮嫩肉的和军队里那些耐收拾的不一样,随随便便搞不好就打坏了。
还是划清界限,对宋知白再冷漠点地暗示一下,希望他知难而退吧。
而在这个结论得出来的几分钟里,宋知白把连祁领到床边,用毛巾擦干了他的头发,还把常温水杯、地毯、甚至是营养液全都摆放好了。
连祁不自觉地随他安排,再反应过来已经躺在暖烘烘的被子里。
宋知白:“我明天要出去,你和我一起吗?还是在家里?”
连祁毫不犹豫:“跟你一起。”
——
宋云白被找回家时醉醺醺得像一滩烂泥,宋父恶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也没让他支楞起来有个人样。
宋父气极了,“你这像个什么!
丢人!”
宋云白顶着巴掌印,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你凭什么打我!
你从来都没管过我,你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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