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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子中,眼看着大胖儿子一天天安睡进食,宜修那颗悬着的心也逐渐踏实下来,开始有精力顾及其他事务。
柔则之事,宜修深思熟虑良久,最终还是决定在月中解决,反正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纵使李嬷嬷再三说女人月子里不能劳累,也要避着人,就算有事儿,也不能急于一时。
宜修再三坚持,李嬷嬷才松了口,同意替她回乌拉那拉府上传话。
结果,正如宜修所料,费扬古犹豫了一会儿,点头应下。
宜修都不用李嬷嬷多说,就明白费扬古肯定是面上同意,心里骂人。
但那又怎么样呢?往日她恭恭敬敬想和阿玛说话,也会被觉罗氏母女说成是小家子气,认为她有意挑拨,阿玛只觉是她不懂事导致觉罗氏一次次发火,家里没个消停。
如今,脸都撕破了,合不合时宜,都是她在上,他们父女在下。
要是费扬古拒绝,自己还能称赞一句有骨气,虽然心里可能不痛快,但还能剩下些对父亲的念想。
不过,现在嘛……费扬古趋利的行为,反而为死去的姨娘不值!
对费扬古,也只剩下深深的厌恶。
坐月子的第十天,费扬古与柔则扮做小厮,进了长乐院。
隔着屏风,费扬古与柔则看不见里面宜修的神色。
柔则自觉罗氏死后,惶惶不可终日,听说宜修要见她,不敢再摆架子,立马就行礼:“臣女柔则,拜见四福晋。”
做父亲的倔强,让费扬古没能完全低头,只按规矩行了礼,冷冰冰说了句,“臣问四福晋安。”
宜修,好歹是一家人,你就这么对自己阿玛和姐姐吗?宜修默不作声,任由两人继续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待到屏风外人影晃动,才道了句,“有你们这样的阿玛和姐姐,本福晋怕是永远不会安。”
柔则摇晃的身子立马绷紧,求救似地望着费扬古。
费扬古被话噎住,不好做答,但还是直起了身子,怔怔望着屏风,似是想知道宜修到底想要什么。
宜修冷哼一声,“这样就受不住了,当初大雪的天,为了给姨娘求药,我幼小的身子跪在觉罗氏院外,阿玛你可曾有半分停留?既然受不住,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您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吧!
剪秋,送客!”
费扬古瞬间回神,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作答。
没想到这个小女儿上来就戳人短、动真格,原先那个有手段会做戏还体贴的女儿哪去了?剪秋可不管这合不合规矩,反正人都进了长乐院,就得听主子的话,当即就要请人走。
柔则率先扛不住了,跪地哐哐磕了几个头,悲戚地开口:“宜修,我知道你恨我额娘,可额娘已经走了。
阿玛是这世上我们最亲的人了,如今你也成了四福晋。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不好?”
“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怎么会觉得痛呢?姐姐,如今你也没了额娘,可能体会当年我在雪地里求你救我额娘的心情?还有,你说错了,阿玛是你最亲近的人,不是我的,从来就不是。
这世上,唯有弘晖是我最亲的人!”
“这么多年,你们母女高高在上,每次你母亲找茬罚我,你就假惺惺出来说两句好话,当着阿玛的面送我这送我那,可有谁知道都是你不要的呢?你瞧,慷他人之慨时,你总是和善的,如今到你自己了,感觉如何?”
宜修冰冷森寒的语气,让柔则与费扬古背后冒出一股冷气直冲天灵盖,却不敢回话。
往日他们高高在上,施舍都是恩赏,但现在……宜修高高在上,她的话,赏也是罚,罚也是赏。
柔则总算品尝到了那种不可言喻的苦,可她不能走,她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宜修承诺她进四贝勒府,是她唯一的活路。
费扬古被宜修的话吓的一身冷汗,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在这个女儿面前充大了。
多年在朝堂的摸爬打滚,让他练就了一身看人下菜碟的本事儿,立马就服软,言辞恳切。
“宜修,我知道你恨我,可血缘是断不掉的,你恨我冷酷,可我也让你以侧福晋的身份嫁给了四阿哥,才有你今天。
还有弘晖,那也是我的外孙啊,你永远都是我乌拉那拉·费扬古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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