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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多办法,最后还是决定直接莽,经过几次莽之后,琴酒也只能捏着鼻子默许我经常牵着狗去警视厅门口转悠,也只当接受了我为了日后打听情报方便的说法。
尽管一定程度上也归功于,黑衣组织原本埋在东京警视厅的卧底,也就是包括升职了的物理学同事的家属在内的卧底,都顺利升职往上爬了,而组织里新培养的一茬还没能埋进去,警视厅这块的基础情报来源出现了小断层。
我借此机会跟琴酒领了军令状,也在估算着不影响红方大业的基础上靠着偷听之类的搞到了一些条子行动路线,成功让黑衣组织的据点躲过了几次例行检查。
——哦,至于事后还是因为种种原因被警方端了的事情就不归我管了。
只能说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勉强不是很坏。
只不过有点不择手段?
这样的话,我的身份就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了。
也幸好,现在看来他们也没有意识到我的真实身份,只是通过我在酒吧的酒保工作推测我的工作地点可能有些灰色,所以才瞒着他们。
这么想也没什么错,是吧?
大体上没问题,只是区别在不是“可能”
“有些”
“灰色”
,而是实打实的黑色。
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萩原研二活着,松田阵平也活着,我们都活着,也都幸福地活着。
我伸出手掌,摊开掌心,看着冰晶的雪花在温热的手心肌肤上融化,忍不住侧头对着萩原研二说:“下雪了诶,我们晚上去打雪仗怎么样?叫上松田警官一起。”
“小阵平吗?他今天晚上要值班。”
萩原研二拉住我的手腕,用着温柔的同时却也同样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我的手从窗户外面捞回来,慢条斯理地关上窗户,背靠着窗户不许我再有机会开窗,才慢悠悠地说,“小心着凉。”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
假装没发现这家伙的小心思,我皱了皱鼻子,无意识间撅了撅嘴,“那就没办法打雪仗了。”
萩原研二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腕,手指不经意间刮过手腕内侧跳动的脉搏,挑眉问:“我不可以陪你打吗?”
“因为我不想欺负小狗狗呀。”
我笑嘻嘻地靠到墙上看他,手还在空中扒拉扒拉,“霸凌小动物可不行。”
萩原研二微笑脸:“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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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动物霸凌主人也不可以!
!
!
累到直接就躺到地上的我摆烂地伸长手臂搂住扑过来的杜宾犬,在雪地上滚了好几个圈,用腿夹住他,勒令道:“不打了不打了,休战!”
“汪!”
不想掏出手机翻译摩斯密码的我大摆烂:“就这样,听我的,不玩了!”
真可恶,绝对不是我身体废柴体力还差的问题,是萩原研二的灵魂是警察、身体还是警犬品种,叠buff叠出来的狗狗形态打雪仗还比我厉害。
绝对是!
“坏狗狗,坏hagi酱,怎么可以欺负我!”
明明中途有人都停下来了但是另一个人借机偷袭反被制裁的另一个人不满地咬住了杜宾犬的耳朵,用牙齿磨了磨,哼哼唧唧地说,“讨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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