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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杭停下来,“我领导。”
半夜去领导家,好像也不正常,代驾在目标地和警察局两者之间来回考量。
许柏安把手机还给温杭,“你自己说。”
温杭没懂,颔下巴:“为什么。”
许柏安捏了捏她的脸,“你难道想去警察局过夜吗?”
温杭迷蒙的视线看眼司机,又看许柏安,好像听懂了,摇摇头:“大叔,谢谢啊,我们真的是认识的。”
司机稍松了口气,又看她认真思索了会说:“我们是炮友。”
“……!”
晚上塞车,在一小时后才到达许柏安家。
温杭头疼欲裂,在车里后半段时间是睡着的,等醒来,已经被许柏安拐进家里。
她撩起眼,发现自己揽着许柏安裤腰,正被带着往里面走。
“这是哪里?”
“我家。”
温杭不明,回头看他:“为什么不回酒店?”
她小腿跟灌铅一样,走不快,许柏安去拉她:“你醉成这样,怎么回去?”
走到客厅,发现他家里的布局还跟之前一样,毫无人气。
温杭走不动,摊在沙发上,许柏安看着她,脸上愠怒:“能不能对自己身体注意点,明明胃不好还喝那么多,这两年你就这样照顾自己?”
絮絮叨叨的,好长气,她闭着眼,捂耳朵:“你闭嘴!”
她半躺着,刚进来太急,忘记脱鞋,后脚跟清晰可见被磨红了一块。
许柏安蹲下,脚下有温热的触感,温杭睁开眼,看见他低头为自己脱下高跟鞋,抬起脸又露出被咬的嘴角。
大脑追忆起那些鸡零狗碎的过往,她唇畔微张,发现嗓子涩得发苦,连同心脏上酸涩放大,像含着颗逾期的话梅,刺激口腔。
顿了会开口掩饰:“我要喝水。”
指使的语气不善,但眼前的人乖乖去了趟厨房,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回来,再贴心送到嘴边。
温杭搭着他腕间冰凉的银表,脑袋往前伸,凑到杯子前直灌,许柏安拍拍她背,动作温柔,话还是一样。
“几岁了,你不知道慢点。”
喝得急,有水顺着下巴涎滴,浸湿了她的衬衣,薄而透明的布料,黏在莹白饱满的肌肤上,不是很舒服。
温杭低头看了眼:“我要洗澡。”
许柏安把杯子搁回茶几上:“你喝太多,现在不能洗,去卧室换件衣服。”
温杭抬手抹了抹湿漉漉的唇:“你家里还有女人的衣服吗?我穿什么?”
“穿我的衣服。”
许柏安站起来,拍拍她肩。
温杭跟着他去卧室,其实家里有她的衣服,以前买的,但在打开衣柜那刻,他心存歹念,还抽一件自己的短袖递过去,随后自己拿了衣服去洗澡。
他卧室的窗帘拉敞着,温杭想去拢合,外面月霜微凉,有要下雨的预兆,她伸手去接,有风无雨。
温杭眼神失焦看了会,才拉好窗帘去换衣服,动作慢吞吞的,不知道是迟钝还是疲累。
包臀裙褪下那刻,许柏安从洗手间里出来,白色蕾丝包裹的浑圆臀部,在他眼里闪过一秒后被短袖遮盖。
温杭回头看他,冷调的卧室里被他沐浴雾气带出一股热燥,他分明穿着衣服,但健硕身姿立在眼前,是另外一种明晃晃的招惹。
衣服下是什么样块垒分明,温杭可以想象,喝了酒的大脑营营扰扰,挥之不去的是酒胆色心。
她直勾勾盯着,许柏安挑眉:“看什么?用不用脱了给你看?”
温杭眼尾上挑,被酒气熏过的眼角薄红,有恃无恐:“你敢就脱。”
他真的兜头拉扯,眼睫眨动的空隙,衣服已经甩在地上,不必想象,所有细节都清晰暴露在眼球内,她摸过亲过,也记得他赋予过的深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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