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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感侵袭,温杭还有话要说,推开他喘着气,“给点颜色你就开染房,还这辈子,你回家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她嘴巴不饶人,听着每个字都刺耳。
昏寐不明的包厢里,两道黏热目光,他又靠过来,堵住她骂骂咧咧的嘴,撬开牙关,深入碾压。
温杭嗓子干涸,渡过来的湿漉意外有解渴效果,有些喜欢是生理性的,抑制不住,也无法人为阻截。
听见走廊里由远及近地传来脚步声时,温杭凝滞两秒,又咬又推,从他腿上弹起来,连巴掌都来不及甩,火速要走。
手握上门把又回头语言警告:“你等会再出去,知不知道!”
重新回到包厢,温杭不自在,嘴里莫名有点腥甜气味,她喝了两口酒压下。
隔壁的林总看她一眼问:“你嘴角怎么了?”
温杭上手摸了摸唇瓣。
他盯着:“红红的,像血。”
温杭眼睫扑簌,大脑嗡的一下,连接的某根神经断了,连忙解释:“不是,是刚吃的番茄酱。”
许柏安在稍后的时间里进来,嘴角有一小块伤,不算明显,但在灯光下能看清。
白炽灯打在温杭微红的脸上,她舔了下嘴角,不自觉又喝了一杯。
还有人来敬她酒,许柏安皱眉:“温总明天还有会要开。”
温杭本来还想拒绝,听他这句,浑身反骨碰杯喝完,“许总记错了,会议在后天。”
他清了清嗓:“我说明天就是明天。”
温杭呛了两声,凉薄的眼抬起来:“明明是你记性不好。”
程宗目瞪口呆,觉得自家老大不对劲,平时长袖善舞的,什么话圆不过来,今天怎么专跟老板犟,忙使眼色,年底奖金还要不要了?!
温杭看懂,也听劝,控制情绪是职场的必修课,她不再开口,弱化存在感。
酒酽饭饱,众人在门外散场。
温杭拿手机叫车,想走到前面人多的广场等车,喝得太多,脚步走得虚浮。
没走到目的地,一辆熟悉的车驶来,挡在她眼前,车窗降下,许柏安在后座,开车的是代驾。
他胳膊肘搭着窗沿,视线眺来,温杭今天是来开会的,一身职场打扮,闲款的白衬衫,配黛绿色的长款包臀裙,后开叉,一路朝前走时摇曳生姿,背影漂亮。
“温杭,上车。”
他喊她。
温杭熟视无睹,她心情不好,手机里正在等待接单。
见她不听,站在冷风里的身影孑然单薄,许柏安下车,上来就攥紧她手腕,生怕人跑了。
“自己上车还是我抱你,选一个。”
强硬语气激得温杭不快,她抬眼,甩开:“我不选,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我一定要听你的?”
她微微发醺的眸色,看得出来半醉半醒,手腕许柏安重新抓回来,“你喝很多,叫车不安全。”
温杭看着眼前摇晃的身影,揉揉自己的眼睛,软潮从她眼里迭出,“关你什么事,你不要总是出现在我面前,很烦你知不知道。”
她喝多了,坚硬褪色,剩些不讲理的骄横。
许柏安不管,上手把她拽进车里,又拿她手机取消订单。
她不安分,动用手脚踢他,许柏安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腕,禁锢着,眸色渐沉:“温杭,你能不能乖一点。”
温杭手脚都发挥不了,干脆扑过去咬他,“你这是绑架!
你信不信我喊救命!”
嘴角伤痕被加重,许柏安任她咬,手背青筋脉络凸起,扬起来只轻轻捏住她后颈,满脸无奈:“流氓耍够了没,那么爱咬人,回去让你咬个够。”
他欠缺波澜,前面司机替他错愕,急踩刹车,目光看向后视镜,神色警惕,把他当成拐卖醉酒女人的浪荡子。
许柏安头都大了,心虚咳两声:“我们是认识的。”
代驾明显不信,车速变慢,又佯装不在意问:“妹仔,他是你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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