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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忆舒去了绣衣坊、珍宝阁、胭脂斋这几间铺子。
这三间铺子是沈家在京城所有的生意中,最赚钱也是最负盛名的几个,可谓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她看了看账本,没什么问题,便吩咐几个掌柜:“通知下去,从今日起,三间铺子的所有货,价格一律便宜两成,连续三日,三日之后恢复原价,若是有人问起原因,你们就说东家有喜,降价庆贺。”
三位掌柜拱了拱手,不约而同应了声,去按吩咐办事了。
这京城里,但凡能在三家铺子消费的客人,都知道她沈忆舒是这铺子的幕后东家。
如今她主动降价贺喜,人们总是会追究原因,进而就会得知她与顾京墨和离这件事,那么,外界一定会有所议论——对沈忆舒这个商户之女而言,不以和离为耻,反而主动降价,亏着真金白银也要庆祝,可见她对和离这件事,有多么开心。
那么相反,对顾家而言,顾家究竟是有多不堪,才会让一个商女,放弃到手的官家娘子身份,宁愿损了名节,也要和离呢?两相对比之下,顾家的名声一定会有影响。
再加上前段时间,顾玥娇的两次闯祸,早已将顾家完美的表象撕开了口子,那么和离这件事的对与错,可就不能任凭顾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沈忆舒处理完铺子的事,便带着红玉和绿柳四处闲逛。
找一找有什么可口的吃食,或者看一看有什么有趣的玩意儿,一路过去,倒也惬意。
逛累了,便去了茶楼,坐在大堂里喝茶。
隔壁桌是两个穿着书生衣服的年轻男子,他们的谈话很快引起了沈忆舒的注意,听起来,这两人应该是老乡——“吴兄,你最近可有收到家信?”
“没有。”
吴先民摇了摇头,“自你我二人结伴来京城,准备参加明年的春闱之后,家里的书信一般是每月一封,可自从入冬后,已经连续两月没有消息了。”
“我也是。”
韩松岩道,“我昨儿去驿站打听了一下,咱们老家的情况,怕是不太好。”
“你是说雪灾?”
吴先民问着。
“今年入冬早,京城刚入十月就开始下雪,玉卢城还要在更北边,怕是雪更大。”
韩松岩十分忧心,“京城已经有从北方逃来的灾民了,据说都是房子被大雪压垮的,当地官府人手有限,无法安置所有灾民,便有一部分身强体壮的人南逃。”
“有玉卢城的人吗?”
“暂时还没有,否则就能打听到家里人的消息了。”
韩松岩摇头,问道,“吴兄,你说我们可要回去看看?”
吴先民眉头紧蹙,当即否定道:“春闱没几个月了,此时回去,怕是赶不及参加来年春闱,你我两家的家境都不好,几乎是举全家之力才供你我二人读书考科举,若是这次放弃了,岂不是要再耽搁三年?”
“还有,近日雨雪霏霏,连月不开,往北边的路怕是也不好走。
若是你我家里人决定南逃,但你我二人又北上,双方错过了该如何是好?”
“那吴兄,你说该怎么办?”
韩松岩问道。
“只能寄希望于朝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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