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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没法不喜欢你,明。
这个世上,再没有人,能像你这样一般耐心地对待我、理解我、支持我、安慰我,甚至在我还不明白爱到底应该是怎样一种东西的时候就努力爱我。”
“……这个答案,能让你满意吗,明?”
最后这句话的尾音还没落定,温澜突然感觉到明仲夜在衣袋里猛地攥紧了他的手,仿佛有什么汹涌的情绪正在对方身上积聚。
他缓缓地反手回握住对方的手,再抬起眼,就看到明仲夜突然歪了歪头,抿了抿唇,然后没头没脑地朝他提了个古怪的建议:“唔。
想不想来玩个游戏,澜?我突然想到了一个。”
“在这里吗?”
纵使已经习惯了眼前人心血来潮式的作风,温澜还是不由得一愣,“你想玩什么?”
“闭上眼睛。
我带你去个地方。”
被明仲夜用羊毛围巾蒙上了眼睛之后,温澜觉得自己其他几种感官的官能都好像被放大了:他能感觉到,脚下的道路渐渐从平整的一条小径变成了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块、潮湿的泥土还有散碎的落叶的集合,踩上去还没站定时经常能感觉到土壤的湿度;耳边有风的声响,乌鸦、喜鹊和云雀的啁啾鸣唱,后来还加入了溪流潺潺的水声;皮肤直接接触到的秋日空气不算太冷冽,而明仲夜握着他的手干燥有力又温暖,只是不知要把他带向什么地方;鼻端隐隐闻得到林中树木特有的清新味道,和明仲夜身上古龙水的余香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干净而又幽微的气息……
走在半路上时,身侧的明仲夜偶尔会忍不住轻笑两声,也不知是在路径切换转向的时候,看到了他有些笨拙地下意识试探着摸索寻找方向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还是单纯地很享受眼下的光景和这个游戏带来的乐趣本身。
这么默默走了好一段后,温澜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明,还有多久才能到?”
“大概已经走了五分之三,剩下的路不算太远了。
你是觉得这么走有些无聊吗?”
明仲夜的声音近在耳畔,听起来仿佛比平日里更为柔和低沉一些,“想再聊点什么吗?或者,我给你念念诗?我刚刚其实突然想起了好几句应景的呢。”
虽然平日里听明仲夜用磁性悦耳的声线朗诵诗歌是种至高享受,不过,在目前这个其他感官功能皆被放大的情境下,让对方紧贴着他的耳根念百转千回的情诗,温澜不确定自己脸上会不会露出种种无法克制的神色、让明仲夜尽数看了去——不管怎么说,光天化日之下,那都实在让人有些太不好意思了。
于是,温澜选了另一项:“随便聊聊天,给我说说别的事吧。
比如,你小时候喜欢做些什么?”
“小时候吗?”
明仲夜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很多事。
比如,去树林里玩,捡各种树叶、坚果回来做标本;看各种花花绿绿、画着漂亮图案的书,收集明信片和邮票;偷偷跑去看梅蒂莎排练新话剧,观摩后台那些演员怎么化妆,或者他们如何练习各种舞台上需要用到的表情、动作、对话……有的时候他们其实早就发现了,包括那个看起来有点凶的剧院经纪人,不过他也不会赶我走,只是冲我眨眨眼,示意我要找个更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藏好,不要打扰惊动演员们,这样才能看到后面的精彩舞蹈或者歌唱表演。
演完了,如果心情不错,他们有时候还会送我一些不再使用了的舞台小道具作纪念。”
“听起来都很有意思。”
温澜说道,突然想起来,之前明仲夜其实曾经给他看过自己当初的一小部分收藏:就像小孩子的玩具宝箱一般,那些东西都放在一个上了锁的旧衣箱里,花花绿绿的,好像什么都有。
他随手翻了翻,居然还看到一本颇有些眼熟的笔记——a4大小的封面,整整齐齐地装订成一整册,里面存放着的竟然是当年校园里温澜和他讨论数学问题时随手写过的一些便签纸甚至草稿纸……那无比简朴的册子就那么夹在其他那些漂亮的手写体贺卡和明信片中,被当成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塑封袋子保护着。
那一瞬间,温澜心中简直百感交集:他的爱人,提起那些旧事时总是看似云淡风轻,其实却是如此深情且恋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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