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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我们总是这样,只有彼此受伤时,才能坐下来好好相处片刻。”
他手指蘸取些药膏,撑着床沿站起身来,几乎将晏醴俯在身下,晏醴双手撑着床板才能岿然不动,他身上热腾腾的气息夹杂着尘土的味道笼罩在晏醴周身,将她悄然包裹起来,无处可逃。
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脖颈,未觉疼痛,只觉他指尖过处,皆痒痒的,麻酥酥的。
好似触的不是她的脖颈,是在挠她的心房。
晏醴最是受不了这种感觉,用手轻推他肩膀,道:“阿哥,我自己来吧。”
她遂拿起药膏自己涂抹。
霍斟也不勉强她,随手拿起桌上的布子擦了擦手。
晏醴合上药盒时,脑中涌上一股莫名的勇气,道:“我不想待在军营里,我回滁州城还有要事。”
霍斟停下手中动作,甩开那块布子,眉头微蹙,语气不觉有些低沉。
“回去干嘛?继续当郁雾的小徒弟,还是做你那万人敬仰的巫咸神女?”
晏醴这才知道,原来赤丹说的“保护她”
的命令,不是这两天的事了。
从她离营进滁州城开始,霍斟就一直派人跟着她,监视她,所以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他都知道。
她心头火起,赌气道:“你一直派人监视我,应该知道,我这些天过得很是快活,我已经十六岁了,自己也可以活的很好,而且,我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日子。”
霍斟拍桌:“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别忘了你是谁!
你身上背负的是什么!”
一到这种时候,他总是提起她曾是晏氏女,又曾是逃犯的事实,可她一点都不怕,因为从某种意义上,她确实是逃犯,却不是晏氏女儿。
她笃定,那些驿卒不会为了她大肆宣张自己的渎职之罪。
晏醴径直出了他的营帐,一路摸到了莫喜的寝帐。
因着全军上下只有她和莫喜两个女子,所以向来是她俩一起睡一张榻。
谁料!
晏醴进帐时,恰好看到这一幕:莫喜和陈思一同蹲在小几前吃着野红果,陈思还笑着帮她擦掉嘴边的碎末。
那眼神,怎么有种宠溺的意味?
晏醴眯眼一瞧,假装抽了抽鼻子,她连忙捂上眼睛,掀帘欲走。
莫喜却叫住她。
“姊姊!”
莫喜冲上来抱住她,将头窝在她怀里蹭,撒娇道。
“姊姊~,你怎的回来了?何时回来的,我竟不知道!
以后可就不许再走了!”
陈思也惊喜道:“晏姑娘,你这些天去哪了?你走之后,医帐里一直气氛不佳,莫喜整日郁郁,也没人跟陈念吵架,他都快憋闷死了。”
晏醴与陈思大致说了她去滁州城修学置宅的事,莫喜狠狠瞪了他一眼,陈思适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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