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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亲自给我盯着那帮臭小子们,逮着那只狐狸之后,别从正门进来,而且明天我要是听到有关我和那只狐狸半点瞎话你俩就给我滚去睡大街!”
“是!”
“听明白了还不快滚!
等着少爷送你们啊!”
“不过,”
连晁滚出去的步伐突然迟疑了一下,他转过头神情凝重地看了看喻恒,“真的只是瞎话……吗?”
“我说,给老子滚。”
喻恒阴着脸,一字一顿道。
可那狐狸直到太阳落山还没有找到。
不过就在喻恒即将坐不住要开始新一波的发难时,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敲响了将军府的大门。
开门的是后厨张叔家的小孩,府里的下人都遣出去了,小孩就自告奋勇当起了门童。
喻恒一听见敲门声,连忙拉过轮椅坐上去,然后慢吞吞地往门口挪,一边清清嗓子准备骂人。
特意嘱咐了别从正门走,别从正门走,这帮人胆子也是被他惯的越来越大了,连他的话都敢当耳旁风。
却只听到开了门后,那小伙子忽然惊呼一声,“平阿公!”
紧接着又回过头,望向喻恒,磕磕巴巴地道:“狐狸!
狐狸找到了!”
喻恒听完也是一愣,手上挪椅子的动作没停,只是臭脸还没来得及换一下,就瞧见一个黑炭似的玩意忽然朝他飞奔而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一边嘤嘤吭叽着,一边瑟瑟发抖。
被叫做平阿公的糟老头子朝着喻恒行了个礼,却操着一口和他本人形象不大符合的健气声调微笑着说,“还真是国舅爷的狐狸啊,看来老朽是送对了地方。”
不过他的笑容大半部分被乱糟糟的胡子盖住了,看不太出来。
“你谁啊?”
喻恒皱着眉头问道,手上忙着从怀里把狐狸脑袋扒楞出来,虽然这一身子白毛已经不知道被什么染成了黑的,还结了块儿,但瞅那标志性的委屈脸就知道自己家的小狐狸。
“回国舅爷,老朽名唤阿平,是这明月茶楼里,说书的。”
他这几句说得带点顿挫感,仔细听来确有些耳熟,明月茶楼就在青云街头上,平时一走一过都能听见这声。
“它怎么成黑的了?”
喻恒瞅那狐狸抖得厉害,也顾不上脏一层一层的捋它的毛看,嘴巴上一道细长的血痕,到是不算严重,主要是后腰上红出来两个棍子印,喻恒一看顿时就火了,大声逼问道:“这谁打的!”
少奶奶(二)那两个印子还红着,明个儿一早估计会转成青紫色,隔着狐狸厚重的冬毛还能被打成这样,可想而知下手有多重。
他一碰,那狐狸哆嗦就得更加明显,使着劲儿把自己的小脑袋往喻恒怀里拱,叫声也凄凄切切的,惹得人心肝脾胃都跟着一块疼。
“这个,老朽也不得而知,只是傍晚于家中生火时,听着烟囱里好像有动静,走近一看,就见这小家伙躲在那儿了,随后抱出来瞧了瞧,发现是只狐狸。”
平阿公摊摊手,慢吞吞地解释起来,“正巧下午又听说这将军府里丢了只狐狸,这才想着送上门来,也能讨点好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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